在江紫烟这里,一句‘东洋鬼子’,彻底暴露了玉虚子的身份,莫非玉虚子和自己是老乡吗?
南宫昊则不知道‘东洋鬼子’所指何物,“那是何物?”
南宫昊一晚上说话极少,都是江紫烟在和玉虚子问话,如今南宫昊说出话来,声音里好似淬了冰,让玉虚子不由打了个寒颤。
玉虚子冷汗直冒,若不是双手绑着,怕是要自己抽自己嘴巴子了。“怎么这么嘴贱,让人当成怪物处置了,怕是小命又没了。”
“是一种鬼怪的名字。”玉虚子搪塞道。
该死的臭道士,敢把本王的王妃比作鬼怪。南宫昊双眸中凉气直冒,把玉虚子冰的从头顶冷到脚尖。
真是嘴贱,偏生手又被绑着,想捂上也腾不开手。
如今到想起先前嘴里的袜子来,虽说味儿一点,好歹嘴巴不惹麻烦。
从先前的手雷,到现在玉虚子嘴里秃噜出来的鬼物,江紫烟越发的觉得玉虚子是和自己从一个地方过来的。
越是这样想,江紫烟越是看不上玉虚子。若是真的是现代人的灵魂,更不该做助纣为虐的事。
江紫烟懒得和玉虚子对话,觉得有这样的一个老乡,实在是太丢人了。
先前还觉得好不容易逮着个奸细,如今见奸细是自己的老乡,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待。
江紫烟冷冷的看着玉虚子,没有说话。
南宫昊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再问下去。
江紫烟有很多话想要对南宫昊说,不知道南宫昊能不能接受,也不知道该从那里说起。
南宫昊想着南宫治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江紫烟神情的变化。
好在两个人各怀心事,倒都没有发现彼此的异常。
江紫烟让叶羽叶蝉把玉虚子带了下去,嘱咐当兵的看好了玉虚子,别让贼老道跑了。
那些当兵的正是白天一路压着玉虚子回来的几个,见大晚上的还得陪着这个老杂毛,便打折了腿,嘴里塞上袜子,塞到营地堆放柴草的地方,任他自生自灭。
到了第二天,北辽摄政王多铎带着他仅有的几个护卫回了马鸣关。
本是受南宫昊委托,帮着赵守备驻守马鸣关,见南宫昊他们端了南疆大营,知道马鸣关即便没人驻守,南疆王也腾不出人手来马鸣关找麻烦,便向赵守备要了一队士兵,沿着关上的通道,到西边的长鸣关和上鸣关去了。
转了一个来回,回到马鸣关,不想北晋大军昨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