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首饰,如此一来,自己出嫁时该怎么办?
想到此,更狠这个半道上回府的江紫烟。
本来自己嫡小姐的位子做的好好的,偏生回来个嫡长女,自己成了次女不说,太子妃的位子也不见得能落到自己头上,如今又抢了自己用作陪嫁的首饰,江紫烟的八字还真硬,就连白云观的观主都奈何不了她,得另想办法。
府中的下人躲在墙角,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现在的各位主子,像斗技场上的斗鸡,一不小心就会啄的你尸骨无存。
一会,钱嬷嬷抱着首饰匣子回来,月牙跟在身后,钱嬷嬷过来跪倒在老太太面前道:“老夫人,老爷,夫人,大小姐,这些就是从凝香居拿走的首饰,老奴手上戴的,是从这首饰匣子里拿的,委实不知这是大夫人留下的,还望老夫人,老爷,大小姐从轻发落。”说完,一个头磕到地上。
郭氏瞧过去,见钱嬷嬷抱着首饰匣子跪在地上,浑身的肉疼,却也只能笑着道:“烟儿,你母亲的遗物尽数在此,今天就交到烟儿手上。”
“二夫人替烟儿保管这些年,烟儿在这里多谢了。”江紫烟嘴里说着谢,神情上并没有一丝的谢意。
“至于钱嬷嬷偷拿主子的东西,烟儿管不着,你们牡丹院的事,二夫人自己解决就好。”江紫烟不去出手教训钱嬷嬷,她要看着郭氏亲手收拾自己的爪牙。
郭氏把牙咬的生疼,虽是不想惩治钱嬷嬷,江紫烟把话撂在这里,不就是想要自己动手打自己的脸。
不管是肉疼还是牙根疼,只能是打掉牙齿和血吞。江!紫!烟!郭氏在心里狠狠地叫着江紫烟的名字,来日方长,走着瞧。
“来人,把钱嬷嬷拉下去重打三十棍!”郭氏咬着牙喝道。
江紫烟上前拿起桌上放着的那副镯子道:“月牙,把首饰匣子收起来,待会带回凝香居。”
月牙上前抱起首饰匣子,江紫烟把手镯递给月牙,月牙抱着首饰匣子站到一旁。
“还请父亲为烟儿做主。”江紫烟凉淡的音质似一股清泉,令在场的人皆是心中一颤。
江翼城今晚儿被玉虚子敲走十多万两白银,心中正在滴血,江紫烟又来索要叶玉瑶的遗物,现今首饰匣子被江紫烟的人抱着,江翼城看在眼里,比刚才玉虚子敲走十多万两白银还要心疼。
江紫烟一声请父亲做主,江翼城心中一颤,不知这个讨债的又想要做什么。
“有什么事,一块道来,别耽误大家的功夫。”听着江翼城倒是个体恤人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