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给人看病,那些个朝中重臣的家眷肯定得把她捧上天,江家以后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现在好了,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本来江紫烟烧了灵堂,想着借老太太之手惩治于她,没想到让她出了风头,这还不算,烧灵堂的事现在也不提了,难道就这样放过江紫烟。
“大姐有大师做靠山,更有佛祖保佑,难怪能死而复生,更有一把天火把灵堂烧的一干二净。”江翘楚徐徐道来,一片云淡风轻。
江紫烟不是一个怕事的,就怕事闹得不大,当下道“谁说是天火,明明是本小姐放的火,没老天爷一丁点事。”火是我放的,怎么地,就等你放马过来。
倒是坐在那里的江翼城,不愧在朝堂之上见过世面的,觉得眼前这个女儿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老太太原以为江紫烟一个小丫头,不可能干出风高放火的事,只当是她们离开的时候没有熄灭灯烛,本不想追究了,没成想这个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小丫头居然自己承认了。
在府中放火可不是小事,老太太把刚才江紫烟对她的施救放到一边,决定公事公办,不能因这丫头片子刚才对自己施救,且把护国寺方丈大师的灵药留给自己就徇私情。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府中是随便放火的地方吗?说出因果来,老太婆就放你一马,说不出因果,别怪老婆子翻脸无情。”老太太的下颌重新拉到前胸上,一付公正无私的模样。
郭氏心中窃喜,拉了江翘楚的手,心中想着,还是我们楚儿,一句话就把这个扫把星拉了出来。
北晋律规定放火与杀人同罪,其理由是放火比杀人损失更多,结果更惨。
说到底,判罪轻重要根据损失程度而定。
江紫烟放的这把火,仔细追究起来,也是有损失的,至于用不用获罪,全在江府的一家之主江翼城的一念之间。江翼城说有天大的损失,江紫烟就得按天大的损失获罪。江翼城说没有损失,江紫烟就没罪。
“祖母,灵堂是给死人用的还是给活人用的?”江紫烟嘴角噙笑,款款温柔,徐徐道来。
“住嘴!谁人没事用灵堂。”郭氏自认抓住了江紫烟的话柄,扬声斥责。
“灵堂自然是给死人用的。”老太太又重新挂上一脸的嫌恶。
“咱们家若是一切正常无意外发生,这灵堂最有可能谁用?”江紫烟揶揄道。
“大胆!你这是在咒我们江府的老太太。”郭氏干脆站起来,用手指指着江紫烟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