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怡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大鹅,将那条粗大的尾巴拎在手中,缓缓抬起,谨慎的模样,让墨甄心里一阵白眼。
这哪里是在叫鹅,这分明是在整鹅……
不过想归想,他并没有制止眼前的一切。
虽然二萌从不去分析对与错,她只知道照葫芦画瓢,母亲怎么教,她便怎么做,甚至表情都要如出一辙。
但他墨甄,某种角度上来说,还不如二萌,在他心中,姑妈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那就是自己理解错了,换条思路再想一遍。
姑妈说这是叫鹅,那这就是叫鹅,如果看起来像整鹅,那一定是整鹅的错,它长得太像叫鹅。
就这样,一个不会想,一个想了还不如不想,注定了大鹅倒霉。
不过各位看官如有不忍,可以模仿墨甄,换条思路,人生嘛,总有看不过去的事儿。
完全换成某种资深人士,高深莫测地来上一句,你观这条黑龙,全身漆黑如墨,印堂发黑,有此一劫,实乃天命所为,避无可避也。
钱心怡手中的金属铅,闪烁着骇人的寒芒,与大鹅的粉嫩雏菊越来越近。
墨甄已经撇过头,将视线转移到了门外。
这么一会的功夫,大婶已给巨蜥剥完了皮,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手中的尖刀换成了斧头。
尖刀虽然锋利,面对大型食材,斧头更为顺手。
只见她站起身来,手中的斧头高高举起,用力的向下劈去。
与此同时,无情金属的侵入了粉嫩的花苞,刹那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霄。
钱心怡兴奋的喊着墨甄,表述着行动成功的喜悦。
墨甄则是紧闭双眼,不忍直视眼前的一切。
最夸张的,要数门前那位大婶,以为蜥蜴诈尸的她,下意识的仍掉了手中的斧头。
破瓜一般的疼痛感,使大鹅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刚刚惊醒的它,惊恐的眼神中还有着一缕茫然。
由于方才的惨叫声音巨大,附近的居民也都闻声后相继赶来,先是对门前的大婶关心了一番,才看向了墨甄的房间。
出于事件的尴尬,墨甄实在羞于解释,甚至连告别,都不想开口。
沉默地低着头、捂着脸、挤开了人群,向外走去。
屋里的二萌看到小哥哥已经走了,赶忙蹲到大鹅面前,晃着手中的金属,清脆的说了一声回家。
在一双双怪异眼神下,领悟魔鬼步伐的大鹅,用它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