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苏蓉是知道苏溪不待见王煦扬的,王煦扬因为王氏的事情也不太好意思见苏家人,今年的院试考核都没敢去苏家借住,故而苏蓉也难强求,只能在中间活个稀泥。
王煦扬今年又下场了,这次连考题都没读明白,通篇文章写得自己都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他自知上榜无望,而且又确实没有读书的心思:这一年新婚燕尔,整日与小妻子耳鬓厮磨,一手酸诗写得越发出彩,可圣贤书早就不知丢往哪里去了。
他没等院试发榜,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带着苏蓉进了京,想着找些门路捐个小官做做也好。
苏溪不置可否,她瞧不上王煦扬,自然不管他做什么都是瞧不上的。出于对苏蓉的关心,她又问道:“你们来京城可有落脚的地方?需不需要我让陆宥真帮你们找个住处?”
“不用,我们住在表哥一位堂伯父那里,那位伯父如今在鸿胪寺任职。”说起王家那位伯父,苏蓉竟然隐隐有些炫耀之意,大约她觉得在京城做官便是件风光的事吧。
苏溪瞧她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同情。
“这么说来,三妹是打算留在京城了?”苏溪问道。
“这是自然,那位伯父在鸿胪寺做官多年,安排个差事给表哥那是再简单不过的,往后进了官场,凭表哥的本事不愁混不出个名堂,我们自然要留在京城常住咯。”
苏蓉到底是王氏教导出来的,在她心中不拘什么官,只要是个官都比平头百姓强。原本没希望也就罢了,可她一听公婆说在京中的一位本家的伯父能给王煦扬找个差事,她二话没说就跟着王煦扬来了京城。
即使讨那么个不入流的小官就要花去她大半的嫁妆也在所不惜。
当然这种事苏蓉自然不会告诉苏溪,毕竟再要好的姐妹也总是更愿意展现自己的优越感,或者说正因为是姐妹才更要表现出自己过得比对方好。
苏溪自然不懂苏蓉的心思,见她说得这般自信,也就信了她的话,真心祝福起她来。
二人说了会儿闲话,苏溪顺道留了苏蓉一起吃晚饭,她本想唤今日当值的锦绣去叫厨房添两个苏蓉爱吃的菜,却见进来回话的是香草,苏溪吩咐完事情就顺嘴问起她:“锦绣哪去了?刚刚还见她来添的茶。”
香草回道:“回小姐的话,七皇子来了,在前院与姑爷和世子爷说话,七皇子说锦绣做的鱼特别好吃,姑爷就吩咐锦绣给七皇子做鱼去了。”
“做鱼?”
苏溪觉得奇怪,见香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正想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