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这么两天,就算是意志再坚定,也抵不住饿,没准现在已答应了。
一想到了这里,陈希就加快了脚步往陈家走。
“爸!”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陈有贵一个人看电视,听到她叫,陈有贵一声也没吭,只当她是空气。
“她们两个呢?还在房间里头窝着呢?嘿,还真够倔!”
见他一时不说话,陈希一个人嘀咕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往商夏的房间里走去。
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一扇老旧的木门,门边上已经破损,风一吹,咿呀咿呀地作响。
“不是吧!爸!她们两跑了?”陈希惊呼道,“你不是周一的时候也休假吗?既然你全天在家,怎么还会让人跑了呢?”
一提起这事,陈有贵就来气,猛地拍了一把茶几,几乎是吼什么吼。
“一回家大呼小叫做什么?你自己看到是这么样就是怎么样了,还那么多问题做什么?烦不烦?”
陈希觉得委屈急了,嘴顿时扁了下来。
“我就这么问了几句,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偷跑的人又不是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你还说你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你提出的这个馊主意,结果人家半夜打电话到外面叫了人进来威胁你老爸我,呵呵,你老爸现在能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你都应该觉得是万幸了!”
“这事没成,你也不能全怪我我呀,咱两不都是同一战线的吗?要怪也该怪那个小贱蹄子从中生事,你想想,以前妈哪里会那么自私,还那么大脾气?都是那个小贱人背地里撺掇的。”
陈有贵不做声,双手抱臂生着闷气。
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即刻把矛头指向了商夏。
没错,家里就是多出了商夏这么一个搅事精,所以才不得安宁。
千错万错,都是那个黄毛丫头的错。
“我真是可怜,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回到婆家,得看婆婆的脸色,回到自己家,无缘无故还要被自己的爸爸骂,现在是哪里都容不下我了,早知道我会有这种下场,当初妈去了都时候,就该带着我一块去了。”
陈希哭哭啼啼地说。
陈有贵倒不是见不得女人哭,只是陈希德哭声凄厉又尖锐,搅得人心里更加的烦躁。
知道的,是她受了委屈所以伤心而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陈家当家的合上眼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这事不怪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