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她的段,妹妹有一头异常美丽的柔顺青丝,在指间滑动犹如丝绸般,脚下那对白莲玉足
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脚腕上的银环随风而动还会发出铃铃铃的声音。
他当初早该将那拐走妹妹的混蛋打死在樽凉河前,若非靠着一些下三滥的技巧让她倾心,那一手三脚猫般的刀术他看着都糟心。当初不知怎么地将那老头揍死后,那个男人忽然咆哮了起来,连连砍倒自己几位侍从浑是血地逃跑了,如今想起那落魄背影,只想让他开怀大笑,要是那家伙跑慢半步的话,自己必然会将他的第三条腿割下丢入油锅了炸了喂狗吃,这才让他臆酣畅。
可如今妹妹回来后,他对以往的念想倒是没了兴趣,尤其是见过那燕莾皇后柴鹿牡之后,两人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妹妹简直如同渔妇般不堪入目,此次与胤国的战争中,父亲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心底会没一点造反的意图?尤其当年的云剑河之战中,他们怀泉投入的士兵数目最多,但战争落败后皇室将主要责任都赖在父亲的脑袋上,仍未他们应该在胤国的军队抵达云剑河前,派遣士兵从天魂山山截杀他们,至少不应该让他们渡过云剑河兵临城下,如此一来父亲在他们眼中有何地位可言,当时还在皇帝面前下了重口,让他安安心心做他的藩王,不再给朝廷投入怀泉的兵力。
如今时过境迁,在燕莾皇帝发动举国之力攻打胤国之际,他非但没有听从皇帝的号召,而且还打算和胤国的三皇子谈条件,放他们的军队入城。如此一想的话,父亲说不定还有和胤国联手倒打朝廷一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们燕莾宗亲制度冷淡,信奉力量胜过血缘,既然皇室只把他们当作与胤国战争的炮火军犬,那他们所谓的效忠又能坚持多久呢?
莲花郡主最后跪了三下之后,默然转与哥哥擦肩而过,怀陵世子眼神从炙变成冰冷不过一瞬,一脸狰狞地盯住了自己的妹妹,声音刺耳道:“你要去哪里?给我站住!你这吃白饭的激àn)货!”
“我要去见父亲。”
怀陵世子咬牙切齿道:“父亲在和楚瞬召议事,那三皇子是不是把你占了?你看他的目光连魂都丢了?你自己不清楚?!!要是放在以前的话,你这样的破鞋早该被丢去沉塘!”
莲花郡主背对着哥哥没有反驳,任凭这个她最陌生又最熟悉的男人反复羞辱她的尊严,而是低头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是没人要的破鞋,那为何哥哥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
怀陵世子脸从红转白,一把抓住那柔顺青丝将她拖到母亲墓碑前,将她的脸颊狠狠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