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和喝酒,喝醉了经常回来发酒疯问我要钱,把林稚吓
得不轻,我给他并告诉他再也不要这样了,他告诉我终于一他会一夜暴富,家财万贯,到时候带着我和妹妹回去怀泉,让我父亲不敢瞧不起他,我心里苦啊……也不敢在他面前说些什么,我担心自己是压垮他最后的一根稻草。”
“最后的事也就是我们现在发生的事,我丈夫听闻要与你们胤国打仗,决心要在战场上立下战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笑了笑,笑声无比凄凉。
楚瞬召躺在她怀里大口喘息着,只觉得心里被开了个大洞,哪怕被人捅上一刀都没那么难受。
会不会……会不会他焚烧的船只中就载着这女人的丈夫,他不会知道,他永远都不知道。
“弄得你那么不舒服我很抱歉,不如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去怀泉。”她提醒道,楚瞬召忽然将她抱住,泪水流入了她颈脖之中,女人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像是安慰孩子的母亲般拍打他的后背。
“我这些天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要是我一开始拒绝我丈夫的示,他或许现在还活着,并且在怀泉娶妻生子,平平安安的,可有些事错了就错了,有些人死就死了,无论你怎么努力都回不到过去了。”莲花郡主幽幽道。
死就死了……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楚瞬召感觉自己真实丢脸极了,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开手臂,只想那么抱住她,永远抱住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三人一样。
如果这次他去怀泉见那怀陵王,他敢当着自己的面羞辱莲花郡主的话,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砍下他的脑袋,他说到做到!
“我或许只是您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但是我希望大人您记住这句话,您一开始就出生在皇宫里,可有的人耗尽一生功夫也没能踏进皇宫的大门,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莲花郡主轻声道。
“记下了。”
楚瞬召并不是这里唯一落泪的人,林稚的眼中流出了和楚瞬召同样的泪水,在极黑的夜空下,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得到。
……
……
漫长的盛夏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结束,清凉的夏风却夹带着丝丝寒意,楚瞬召抬头望着前方的山谷,毛球般的松鼠在林间跃动着,楚瞬召驭马行走在林子间,说不出的愉悦与轻松。
小时候夏天的时候,都会跟着哥哥和苏长青溜出宫去找小溪游泳,苏长青用亲手做的渔枪给自己和哥哥猎了不少溪鱼,拎回宫去让幼奴姐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