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你没有死?”
“当然是我,你是不是希望看见那
个云袍小娘坐在这里陪你洗澡你会更开心,那我一会喊她进来。”
“不不不!我明明看见火铳打中了你,为何你像个没事人般坐在这里,苏念妤关雎叶微微她们还好吗?”楚瞬召站了起来靠着桶边。
“她们都没事,除了澹台宁静擦伤了手臂之外她们都没事,反倒是你……”说道这里女人沉默了。
楚瞬召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幽冥黄泉,他在一座宽大的帐篷里,四周都点着人鱼油烛,将这座帐篷照得宛如白昼,此时他被泡在一座大木桶中,那挥之不去的丁香与蔷薇香味来自花幽月,花幽月一直在照看自己,女人换了一件纯白的长袍,不知是否刻意为之,胸前的系绳解开了两条,她抱着那柄赤红的指挥剑坐在木凳上,看起来难得风情万种。
“我明明看见了火铳打中了你!你身上的伤……”楚瞬召急了,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女人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别大惊小怪的了,一颗弹头可没法杀死我,你真的以为我会那么傻,什么防护都不穿就整天穿着一件袍子在军营里瞎晃荡?”便说她便指着角落里的一件贴身软甲,楚瞬召眯眼望向软甲,那件泛着冷光的软甲就像是皮肤一样薄薄的,轻薄地就像是一件丝绸般,此时泡在热水之中
“这件的软甲是我父亲当年花大价钱从一个南陆贩子手中买来的,据说是离庭那边出产的玉丝软甲,比一般的铠甲更能抵抗穿刺与冲击,并且无比轻盈无法被人察觉,一颗弹头自然没法打穿它。更神奇的地方每次战斗下来,我父亲都会将受损的软甲放在热水里浸泡,软甲残缺的部分会慢慢长回来,就像皮肤一样!”
“很神奇的玩意。”楚瞬召长呼了一口气,他正在对抗如潮水涌来般的睡意,微微露出笑容,他很高兴女人还活着,很高兴那些重要的人都安好。
“是啊……很神奇的玩意。”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楚瞬召的下身“很厉害的伤疤啊,是怎么弄出来的?”
楚瞬召愣了愣,连忙用毛巾遮住下身,重新泡进水里面:“你不要总是这样对我耍流氓好不好……老师!”他一字一顿地说。
“别这么害羞,”她将一旁干净的衣服放下自己膝盖上:“我不会因为看见你的下体而吓晕的,当年我还见过李长渊光着屁股在云剑河里游泳,男人这东西,看过一个,就相当于看过了所有的了。”
“你真是女流氓,我昏迷了多久?”楚瞬召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