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街头,最后去到修道院练成奇门之术,可这也让我的生命失去了将
近一半,胤国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倒不如看着它被毁灭,看着你们蜀越燕莾的军队将战火带到胤国,将这个繁荣一时的国家毁灭掉,不也很有趣吗?”
将胤国毁灭掉?他说得就像是烧掉一个纸盒子般轻松。
“胤国将会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但更可怕的是……”他的脸上同时出现了敬畏与恐惧在脸上:“更可怕的是:“我从神佛的口中得到可怕的预言,这片天下将不再属于我们的,更可怕的敌人将会在北方崛起,他们将会毁灭一切的事物,而胤国将会是这些敌人的盟友,在他们来此人间之际,我们必须先毁灭胤国!”
“你的态度朕明白了,可你所说的神佛权能……”
“我会证明给陛下看的,但在此之前,我需要陛下确认自己的内心?”
“内心?”
“陛下真的打算重见光明吗?葛平的意思是陛下从未见过这个世界,陛下重见光明之后,这个世界和您想象地会是千差万别,或许会令您恐惧,又或许是失望,陛下真的想好了吗?”
皇帝点了点头:“明白了。”
“那好,请陛下让让刚才那位内监大人进来,葛平需要他的帮助。”
“来人!”皇帝朗声道,方才那个内监立马屁颠屁颠地走进凉亭这里,对着皇帝磕了一头:“陛下,老臣在。”
“很好,请你现在站起来。”葛平将左手放在内监脑门上,另一只手分开两指按在皇帝深陷的眼窝之中。
葛平他的手掌粗糙泛黑,远不像他的脸庞般素白简单,他低声地吟诵了起来,仅仅听着他的声音一时间很难分辨他是男或女,可是他们的歌谣无人能懂,在澹台凝华的记忆中这肯定不是天下诸国的语言,甚至连方言都不是,因为没有人会用这样的声音来对话,仔细去听像是女人在雨中的哭泣,又夹杂着点点雷鸣般的吼声。
澹台凝华甚至有种错觉,面前的这个黑衣男人……不,此时的葛平已经很难被称为人了,他浑身有种不适应的感觉,甚至觉得声音并不是从葛平口中唱出,而是源自自己的脑中,犹如风雷齐鸣。
“柴龙貌,燕莾全境之王与保护者……你需要光明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皇帝吃了一惊。
“我知道你的一切,你一切的过去,那个躲在洗燕池里终日以泪洗脸的孩子,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全部都死了,而你如今变成的燕莾的皇帝,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