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想出去走走。”
楚瞬召一听赶紧挽着她的手臂“你不用这样。”苏念妤说道。
楚瞬召不管,只要她能原来自己,就是再让他去和苏
长青以死相搏一次他都愿意。
两人走出了屋子,走进了竹林里面,阳光透过竹叶形成点点细碎的光斑打在他们身上,苏幼奴停下脚步。
“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去死比较好。”
楚瞬召的心脏猛地一沉,挽着少女的手臂愈发缩紧了。
“楚瞬召,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大可打断他的四肢,将他永远关在牢里,让他像狗一样活着也好,总比死了……你为什么——”苏幼奴眼睛直视着楚瞬召,说道“你完全可以这样做的,我们已经为你们楚家做狗做奴做了快十年,你完全可以让他继续做下去,可你为何偏偏要杀了他——”
“……”楚瞬召心情沉重,却不知道应当如何解释。
“假如我不杀了他,他就会杀了我,然后去杀更多的人,我没得选。”楚瞬召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戟挤出来。
她是知道答案的,即便这个答案不是她所想要得的,她只是在逼他,逼楚瞬召将真相告诉她,但是她同时有希望这个所谓的真相,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
“为什么是你杀了他,为什么不是其他人,你胤国那么多的高手武士,你父皇,蒙羽将军,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为什么一定是你,偏偏是你杀了他——为什么?”她咬着手背满脸是泪。
无论苏长青做了什么事情,无论是出于是什么样的理由,那都是她的哥哥,她的亲哥哥。
“我为你做奴做了那么多年,你看在我的份上,留他一命不行吗?让他像狗一样活着也好啊。”苏幼奴泣不成声。
“正是因为你我才要杀他,苏长青一日不死,你便一日活着他的枷锁之中。”楚瞬召仰着脸,眼角的眼泪滑落下来。
他经常会哭,但他并不觉得哭泣是一种懦弱,反之是一种坦诚。
但他在绝境中不会哭,在敌人面前不会哭,在他们面前哭泣就代表着放弃,置自己于死地。
“枷锁吗?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什么人没有戴着枷锁?”
“我会亲自帮你摘下的。”楚瞬召拍拍胸口,说道:“你本该是自由的,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活在你哥哥的阴影之中?”
“一辈子……”少女轻轻地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有时候我经常会想,什么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