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但插科打诨能过多久。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未婚妻,若不是今晚下那么大的雨,自己兴许会去看看她。
“算了,当我没说吧。现在那么晚了,我该回去了。”苏念妤释然一笑,她刚想起身,被楚瞬召按了下去:“现在雨那么大,你走回去全身都湿了,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真哒?”苏念妤乐了,轻轻地转了个圈倒在楚瞬召怀里,云袍翻飞,荡人心神。
“哪里可以洗澡?”她鼓起嘴巴,用力地往男孩肩膀上拱去,楚瞬召轻轻叹了口气,松开手让失去中心的少女摔倒地上,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满脸喜悦“从这个房间进去,右拐,柜子里有浴巾,不要给本殿下光着身子跑出来。”
听他这样说完,苏念妤咬了咬下唇,一脸坏笑地伸手解开了身后的锦扣,在男孩目瞪口呆中,云袍缓缓落下,片刻后,那身修长白嫩的暴露在空气中,各种美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楚瞬召眼前时。
苏念妤并没有急着走去浴室,而是揪起云袍,半遮半掩地对楚瞬召魅笑着,将春葱指尖轻轻放入口中,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喃呢
楚瞬召背过身子,不禁扶额:“让我死了算了。”
……
……
在苏念妤进去没多久后,楚瞬召坐在书桌前,撸起袖子,运转体内气息,将那些钻入他体内的西临禁咒浮现在皮肤上,他对着自己手臂上的禁咒一撇一捺地抄到纸上,这些宛如远古壁画上的文字让少年伤极了心思。
自从苏卫胤被抓后,他并非坐在垂鹰菀里一天到晚喂鱼无所事事,楚瞬召翻遍了任何他所能找到的资料,好像这些符咒和书上的文字犯冲似,竟然无一所获,他想兴许皇室书馆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里的古书比楚瞬召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加起来都要老,最后他从一大堆散灰尘味的古卷中,找到一本极薄的笔记,封面写满楚瞬召看不懂的文字,唯独有一个字与自己手臂上的文字吻合。
他偷偷将这本笔记带回垂鹰菀,待到手臂上的文字抄好后,男孩兴致冲冲地翻开那本笔记开始阅览,笔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仿佛风吹即碎般,他慢慢翻阅着,忽然一张夹在残页中的薄纸掉了出来,字迹工整,笔画清晰,字行见带着几道意味不明的猩红。
“汝眼必见神之荣美,必见辽阔之地,吾必将与诸王为敌,必将夺取他们的力量,使他们的权力坠入尘埃中,贱如蛆虫!”
“这是什么意思?”楚瞬召挠了挠头,这本笔记似乎是个巫优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