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相熟之人倒好,将军极有可能为自己求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不要让他动怒比较好。
那咬牙切齿的脸忽然松弛了下去,露出谄媚的微笑:“公子我这就去请拓跋将军前来。”
楚瞬召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那老人面前扶起了他,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来替他抚干净脸上的尘土:“你就是关长夜。”
“是我是我,不知公子找我何事。”他讪讪一笑,肚子发出一阵不合时宜的叫声。
“关雎,你先带你父亲离开,我回头再找你们谈,没事了,我保管他们以后都不会来找你们麻烦。”
将信将疑的关雎拾起拐杖,从楚瞬召手里接过老人,回望了男孩一眼:“你到底是谁?”
大地忽然毫无征兆地响动了起来,方脸大汉扭头望去,只见道路尽头出现了一支轻骑,延绵如同一条白线,洁白的鹰旗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三皇子殿下特意嘱咐收起王旗,生怕惊扰到路上百姓,所以轻骑此次出行不曾将王旗竖起,如今那片白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大胤骑军,气势如虹!
一百多号轻骑顿时停止,为首的领军翻身下马,凭着壮硕的身躯硬生生撞开围观的人群,单膝跪礼:“末将来迟,请三皇子殿下恕罪!”
楚瞬召只是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声道:“不迟不迟,来得正好!”
领军环视了一圈,继续抱拳道:“殿下,这些人要死要活。”
此话一出,那些流氓泼皮们闹喊着,纷纷想从角落里挤出逃跑,继而面无血色。
轻骑整齐有序地拉弓射箭,动作惊人的一致,一排黑箭封住了所以可以离开的地方,流氓们看着颤动不止的黑箭,吓得双腿发软,顿时放声哭喊求饶。
“要死还是要活,之后让拓跋将军自己来来决定吧。”楚瞬召倚靠在门边,看着那策马逃离的方脸汉子,眼神冷透。
……
……
午后,熙和的阳光从楠木雕花窗里射入,照得庭院里一片柔和,假山下的流水分外清晰悦耳,拓跋朝阳轻轻调着一杯温茶,大腿下的西临女奴轻轻为他按摩小腿,他放下茶杯,轻轻抚摸这女奴圆润润的肩膀,心情格外舒畅。
三年前他策马路过白马关时,瞧见这粉衣女子在河边洗衣,他坐在马上从头到脚地大量了女子一番,随后对着手下满意的点了头,手下会意地眨巴了眼睛,连夜将她从白马关劫走,五花大绑地拖到拓跋朝阳面前,后来才得知这女子是西临流民,色心大起的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