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安城,你说他是不是说话不算数。”她捏起一粒花生米,猎鹰如电般迅速出击,她摸了摸猎鹰柔顺的白羽,柔声道:“其中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还活着,即便一开始心里疼得像是流血一样,可习惯了就渐渐不疼了,明知道留在他身边不好,可偏偏不想逃逃不掉,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呸呸!还是不要这样说,不然让他知道了又不开心了,你知道吗?他曾经问过我这样的一个问题,说路上有一个的小孩孤零零地站在左边,一群小孩站在右边玩闹,一匹高大的黑马冲向那群小孩,如果这是你手中有一根鞭子可以使黑马转离它原本的方向,你会怎么办?他当时拿着笔墨和我比划了半天,就差画出来了,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到答案出来,还骂想这个问题的人是傻瓜,你说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答案呢?”她轻轻贴在猎鹰的翅膀上,眼神迷离。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其实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该怎么选了,只是他不愿意将那个该死的答案说出来罢了,这个世界是那么地残酷,你说怎么会出现像他这样的人呢。”
“想将那匹马拉停的人才是傻瓜吧,可他偏偏就是这样的傻瓜,傻得让人心疼。”
她咧嘴一笑,站起身来抱着琵琶走进了屋内,猎鹰展翅飞,留下片片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