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山贼追上,生父被铁刀砍中了肩膀滚落在山崖下,生母则被马贼扛走不知所踪,唯独她被绳索静静绑着手脚,等待他们的大刀落在自己的脑袋上,她年纪尚小,根本没有办法逃脱,只能低声哭泣。
“老大,这小丫头长得不错,养大了再玩如何?”
“老子对小姑娘可没兴趣,这座村庄也真穷,连块金子都搜不出来,你去看看那些女人手腕上有没有镯子,把镯子全部给我搜出了,不交的话连手也给老子砍了!”
“那这丫头……”
“拿到城里青楼卖了也好,卖给那些大老板当宠物也好,那些有钱人的口味又重又杂,兴许会有人出大价钱买!”他用沾满鲜血的刀鞘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露出焦黄的方牙。
在她对自己未来已经完全绝望之时,冥冥之中听见了远方传来一声酒嗝,白衣高冠的男人手持拐杖缓步出现在树林尽头,他右手挽酒壶,左手持长杖,脸色熏红,整个身子东倒西歪如同玉山将颓,他眼中似乎飘散着云雾,看着他们几人低骂了一声:“妈的,老子走了那么久总算见到人了,先撒泡尿先!”
说完他揭开裤带,窸窸窣窣两下对着榕树便是一顿喷洒,口里还念念叨叨“土地仙人快快让路……”
这是他们初次相遇,他表现地像个疯子,她凄惨地像个弃子“哪里来的疯子?”山贼怒吼了一声,拔出长刀便冲了上去,她闭上了眼睛,生怕看见男人被长刀砍中身躯鲜血四溅的样子。
一声巨响,挥刀山贼的身体便落至山崖,而男人抖动了一下下身,脸上的熏红如同潮水般褪去,眼眸中焕发着淡淡金光:“谁敢杀我?”
“你小子活腻了不成,敢伤我兄弟?”山贼们闻讯讯策马团团围住了男人,铁矛长刀直直指着男人的身体,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将酒壶至于腰间,大笑道:“人间术士十八万,唯我郭蘘自矜神!”
这时间天边的白云开始变色,似乎有火焰在云翳间流淌,山贼们座下的马纷纷嘶叫,狂风开始卷起,所有的榕树和梧桐树都在火光中摆动,天地顿时变色,落叶似刀片般从他们脸颊边擦过,留下道道血痕,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发现手中的长刀烫地炙手,山贼首领强忍灼热想挥刀砍死这位来历不明的男人,在长刀即将接触男人肩膀时,像是融化的蜡烛般滴落地。
男人漫步在马贼当中,脸色不变,天上的火光愈发闪耀,如同大海的浪涛般翻滚,他抱起了她问:“你知道这里哪里有酒卖吗?”
他的脸庞被火光照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