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血汗钱,凭什么落入你们的口袋里?”
他颇有深意地说:“你不懂,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我父皇的确做错了事情,但他的内心也一直被这件事情所折磨,至于税收是为了保护百姓和维持王朝秩序,风月之地原本便是黄金流水之地,你们赚得多自然也付出得多,所以扯平了。”
“是啊……我不懂,你在垂鹰菀里读书写字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一个人从离北走来临安,其中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便是炸知了,你目睹过亲人的尸体一具一具被挂着城墙上的样子吗?你能想象一个老仆人为了保护自家老爷的女儿而将自己的孩子抛弃吗?你不会有机会看到的,你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这些事情都是发生你们目光所不及的低谷中,而我……就活在那个低谷里!”她的目光朦胧,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像是毒液般被她吐出,语气出人意外地柔和。
楚瞬召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一阵哄闹声,苏念妤心头一跳,刚想转身呵斥两句,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妈妈,这便不厚道了吧?架子再大也不能让客人等那么久,再说了今晚我可是带小王爷来目睹阿妤的风采,你就不怕他不高兴,回头让唐王爷封了你们这家青楼?”声音透着浓浓的挑衅。
“唉,安定君大人,您也知道阿妤的性子,沐浴能洗上半天,我这就去催催。”老鸨赔罪道。
“阿妤在沐浴吗?嘿嘿,我上去见她便是了,不用劳烦妈妈。”来者搓了搓手,坏笑了两声。
“啊!不许进去,妤姐在和……”
“哪里来的小丫头,给我滚!”
门房被粗暴地推开,苏念妤顿了顿神,环视着门外站着的一行人,身穿黑白长袍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一切,身后站着几个年轻气盛的公子哥,老鸨拉住男人的袖子神情尴尬,小隐子委屈地站在一旁揉着手臂。
“妈妈?这边是你说的洗澡吗?”安定君的目光落在了窗边站着的少年身上,即便他们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对方依旧看着窗外,不曾有过转身的动作。
老鸨心里一惊,懊悔自己忘了楚三皇子这茬,只得赔罪道:“大人,恕我忘事,阿妤今晚已经有约了,要不我找别的女孩陪您,今夜不收公子一分银两。”
“阿妤,这位是?”安定君的目光落在了楚瞬召身上,眼中那块分明的白翳透着一股邪气,说不出事嫉妒还是什么?
“安定君大人,恕我今夜不能接待您。”她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微笑的面具。
“阿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