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的少女发出一声痛苦的哽咽,昏死在他怀中。
“你!”陈豹恩震惊地看着她,远处却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一个脸色发青的中年男人穿着红衣走进了衙门,身后是一抬一抬披红戴绿的花轿,几十个魁梧的青年人抬着轿子在衙门外,男人看见了陈豹恩怀里的少女,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扇了妇人一巴掌:“你个老妖婆好不要脸!我将女儿嫁给你的儿子!你居然这样对她!”
“叶众恩!你的女儿克死了我家老爷!你赔我老爷!”妇人不顾一切地拉扯着他,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脸,男人冷冷地将她推到在一旁,从陈豹恩怀里接过少女:“我昨日是怎么将碧荷送到你们家中,今日便怎么将她送回去!花轿一座不少!我们叶家从此和你们一刀两断!”
“你敢!”张家的家奴拿着棍子围住了叶众恩,门外的叶家家奴将轿子扔到地上,一堆明晃晃的长刀从花轿里面滑落,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双手持刀冲进了衙门,一场械斗随时准备发生。
“去死!”就在他们挥舞着长刀砍向张家家奴的脖子时,一道凌厉的出鞘声闯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金色的长刀带着凄厉的啸声刺破空气,血花在空气中爆出极为惨烈的曲线,叶家家奴纷纷倒地,几个圆状物滚落至衙门门口,陈豹恩用食指抹去长刀上的鲜血冷冷道:
“往衙内诉冤者,掌铁,杀无赦!”
金色长刀发出阵阵嗡鸣声,陈豹恩反手收刀进鞘,鲨皮刀鞘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干涸已久的血迹,张家家奴以及门外的叶家家奴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生怕长刀下一秒落在自己脑袋上。
在五十年前,临安城外的平台山上出现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山贼名为吕顺牙,这吕顺牙冷血无情,专门劫掠官道上的贡车与军粮,当时的胤皇很是头疼,这吕顺牙阴险狡诈,多次派军队上前围剿都未曾将其剿灭,陈豹恩的爷爷当时带着六个手下,一行人,七把刀前往平台山死战吕顺牙,最后斩尽平台山山贼吕顺牙三百人之众,将吕顺牙一家老小十八人满门抄斩,这件事情被当时的胤皇知道后,亲自召见陈平恩,并亲手授予金鹰长刀一柄,并附言:“持刀者,上斩贪官,下斩流贼,问心无愧者也!”
“大人饶命啊!”那名妇人以及张家家奴一众人跪倒在陈豹恩面前,哭哭啼啼道:“这让我死后怎么和张家祖先交代啊!老爷!你死的好惨啊。”
叶众恩看着自家家奴正冒着血的尸体,眼里无悲无喜的:“给我进来把你们小姐接走!”
衙门外的叶家家奴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