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了,只要你治好他的病,我承诺给你的东西一样都不会缺的。”楚鹰仰斩钉截铁地说道。
“谢皇子殿下,念妤一定不会辜负皇子殿下的信任。”她笑了笑,又露出一副皇子殿下你现在可以离开了的表情,楚鹰仰很满意她的态度,便转身离开了,顺手关上了垂鹰菀的大门。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她推开了绣花纸窗,让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她褪下了那双淡紫色云履,赤足踩着那张绣工华美的白龙皮上,舒服地抽动了几下大袖,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呼,你们的皇宫真大,从朱雀门来到你的住处走了快半个时辰。”
“有意思吗你?我明明答应你不再追查下去,现在你居然又来到皇宫里。”楚瞬召冷冷地看着她,只见她叉着腰嗔道:“怎么?本姑娘来给你治病你还不乐意了,你知道为了给你腾一个下午我推了多少客人吗?”
“我哥应该出了不少钱请你来吧,他一直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
“打住!我来是帮你看病的,不是给你弹琴吹箫的……当然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也很乐意……不过得加钱!”她解下了腰间的裘皮药囊,她将一块黑漆漆的鲨皮囊掏了出来,在案桌上摊开来,一排闪着寒光的细针映入他的眼里,楚瞬召不由得心里一紧。
“把袍子脱了放在一旁。”她从药囊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将所需要准备的银针放在里面浸泡着,嘱咐道。
楚瞬召背对着她,三下两下地脱下那件宽大的三爪鹰袍,露出了宽实的后背,苏念妤调笑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了:“别那么害羞,我不会因为看见你的裸体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那样大喊大叫,男人这种东西嘛……看过一个就相当于看过全部了。”
楚瞬召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她还是像之前那样糟糕,他心想。
“你之前……治疗过癫狂症吗?”
“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病人。”她弹了弹手中的银针,将其放入另一个瓷瓶中浸泡。
“那你还敢来这里!你真的懂医术吗?”楚瞬召吃惊地看著她,隐约想拔腿就跑。
“懂啊,我们情暖楼里的女孩有什么不舒服都会来找我,什么感冒头晕伤寒月经不调一针就好,比去外头看大夫好多了,既省了她们的时间,我又能赚些银子……”她吃吃笑着。
楚瞬召拿起袍子朝着大门走去,苏念妤连忙拉住他的手:“别别别啊,我跟你闹着玩呢。”
楚瞬召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一时魅惑百生诱人心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