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波澜之惊,与池子中几尾锦鲤想成映趣,秋风掠过女人的大袖,长袖之中绣着朵朵桃花,渊源悠长。
“她们的尸体被剥皮掏空,填入干草,放在衙门前用作警示,无数的悬赏令已经张贴在城内,你的残党插翅难逃了。”
琴声并未因为楚瞬召的暗示而中断,午后温暖的阳光笼罩了面前的女人,他仍然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她,他从未想到一个女人素颜的样子是那么好看的,出浴后的她只是淡淡的描了描眼角,脸蛋晶莹圆润,似乎可以捏出水来。
女人手中传出的琴声趋于悲音,似乎在哀悼般,有似乎在哀求,淡淡悲乐笼罩了这片小小的后花园,典雅纯正的韵味在楚龙雀看来什么都不是,他需要女人给他一个态度。
“刚才离开的那个小丫头,下一个被放在衙门前的就是她!”
琴声刹那间收紧,呈现挣扎之势,但乐曲已然崩裂,一声闷响传遍园中,锦鲤四散着离去,断裂的琴弦被女人死死拽住,丝丝鲜血顺着琴弦滴在琵琶上,像两颗红豆般,微微颤抖。
“我想杀了你!”女人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厌恶。
“我知道,但你做不到,无论是在这里还是那天晚上在秋风庭中,不信你试试。”楚瞬召点了点头,天启剑出鞘半分,剑影掠过女人的脸,她犹豫了片刻,终究低下了头。
“杀了我吧,就在这里!”
“我可舍不得将那么漂亮的花园变成刑场。”他摆了摆手。
“那公子是在怜惜念妤的性命吗?”她歪着脑袋看着楚瞬召,白得几乎透明的脖子带着修长美好的曲线。
“自由!”楚龙雀慢悠悠地吐出一个词。
“自由?”
“为何要争得你死我活的呢?我只想知道是谁指使你去刺杀皇帝的,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该卷入这些刀光血影的斗争中,只要你说出这起刺杀案的主谋,我以皇子的身份担保你的安全,并许诺你自由。”他立马开出了他认为女人无法拒绝的条件。
“念妤只是个青楼女子,求不得什么自由,只求三餐有饱饭吃,偶尔能在院子里弹琴就足够了。”她莞尔一笑道。
“对,弹琴……你的手很漂亮,最好用来弹琴,而不是握剑!”他强调道。
“可是皇子殿下啊,念妤之所以能在这情暖楼里弹琴,最重要的还是我的剑握得比较稳,若是剑心以失,何谈奏曲?”她反问道。
“非得握剑不可吗?”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念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