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眼下已经来不及反悔,老妇听了我话,伸手擦干眼泪,满脸笑意带着感激的口吻说,“陈判官,你真是大好人,没想到我苦了这么些年,总算是遇到你了!我男人叫周富贵,六十年生,我们都是这边的人,生活在一起很久了,要不是道门变革,哪里会有这种事情,都怪那个陈复阳,要是他抛下我们正一派的道士,岂会被张净宗那个畜生欺负!”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觉得,这铁定是爷爷欠下的孽债让我来还,爷爷该不会是算准了会遇到这老妇,所以故意躲起来不出来吧?
我倒也能理解作为正一道徒的心情,正一道掌教都被赶跑了,销声匿迹无处可寻,不晓得情况的人,自然会有怨气。难怪爷爷不我一起来,说不定就是怕龙虎宗正一道的人多,免不了麻烦。
“这陈复阳当年也是被人整了,这事也怨不得他。”我忍不住替爷爷开脱。
老妇人冷哼一声,“呵,鬼晓得是不是张净宗给了他好处,就把我们这些人抛下了,要是再让我有生之年见到陈复阳,老娘非要他的命!”
我尴尬的笑了笑,爷爷这欠下的债似乎有点多,我是帮不了他了,赶紧换了话题,“对了,老人家你晓得去火车站怎么走吗?”
老妇人说,“陈判官,你不用急着离开,我那屋子睡的踏实,你尽管放心睡,明天一大早我让我儿子开车送你们过去。”
我听到这话,心里开心极了,这样又能节约一笔费用了,毕竟爷爷给我的钱,我是真心舍不得用掉。
这老妇人看了眼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白晓和张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陈判官,我看你穿着道袍,应该也是个道士吧?”
我恩声点头,“是的。”
老妇人瘪了瘪嘴,神色有些尴尬,犹豫几分后又对我说,“可别怪我这老妇多嘴,也是为你好,这全真教的弟子是不近女色,可就算是正一道的人,也必须要遵守二十岁之前不近女色,否则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我愣了愣,脑海中不禁回想起爷爷给的那本房中术,这玩意儿还要等着我二十岁之后才能用,心里越想越觉得有些着急,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我满脸懊恼没好继续说话,带着张瑶和白晓回到屋里,她们俩躺在一起,我躺在另一张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好。
说到底,还是介意老妇人那句话。
正要闭上眼睛睡觉,就感觉右眼皮突然跳动了两下,就像是抽筋似的,
以前听爷爷说过,左眼跳财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