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坐着轮椅在甲板之上,看着下方众多自发前来送行的革命军同志们,不由得心生几分感慨。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颜值高的,总会特别受欢迎。
不过是出门一趟,也要被各种强势围观。
陈墨认真想想,不禁觉得如果长得跟勇一那样五大三粗的,未免不是一种幸福,起码不用遭受到那么多不必要的烦恼。
“陈老师,一路顺风!!!”
“陈老师,早点回来……”
“陈老师,什么时候再收学生呀?我家那个女娃也到了婚配……呸,到了学习的年龄了!”
……
陈墨越听脸色就越不好看,真的很想吼上那么一句“不叫陈老师,会死不?是不是会死?”
然而,作为文化修养极高的人,陈墨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
陈墨只好坚硬无比地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一番后,就直接转身到船长室去。
船长室隔音好,耳不听为静!
勇一见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陈墨离开的同时,向着舵手挥手示意,直接起航。
顿时,堪比海军战争巨兽一般体积的船只由静到动,不到片刻的功夫,就以极快的速度驶离了送别的革命军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回到船长室,陈墨抑郁地长叹一声,百思不得其解地向着勇一问道。“你说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坚持不懈地要叫我‘陈老师’?”
勇一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说道。“因为您是个有学问、乐意分享知识的人。”
“唉……早知道如此,当年教你们的时候,就不搞什么因材施教好了。”
“让你们通通学一些基本的东西就滚蛋,更不出什么见鬼的思想总纲好了。”陈墨恼怒地说道。
“老师息怒!”勇一连忙跪在地上,沉重的身体压在地板之上,地板顿时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声音。
“赶紧起来,谁教你们跪的?”陈墨坐着轮椅滑到勇一身边,提住他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都在地上拽了起来。
“这不是老师您以前说的吗?男子汉顶天立地,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恩师之外,不能向任何人低头!”见到陈墨出手,勇一不敢劳烦陈墨费劲,连忙爬了起来,瓮声瓮气地说道。
陈墨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自己好像还真说过这种话。
话说我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