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敬师尊,反而是逼着道人我沿街乞讨,供他的吃食挥霍。试想道人我横行半生,何曾示过弱来?到头来却是被一个小道士候骑在本道人的头上拉尿拉屎的,当真是杀也不是,丢也不是,就好比烫手的山芋。唉,老色鬼你说说,这不是天下第一无赖之人,还是什么?”
王之流听得是将信将疑,心中暗想道:“这道人说话是半真半假,扯东拉西,你说这些的事情,我是半句也不信。”当即王之流笑了笑,说道:“道人你何必说这些不沾边的胡言乱语,不论你是怎么拖延时间,该来的总是要来。”
王之流一转眼,又是将目光瞧着吕璇滢身上,淡淡地说道:“你就是吕璇滢?”
吕璇滢笑道:“对啊!”
王之流冷冷说:“纯阳盒是你偷的?”
吕璇滢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蠢羊盒,还是笨牛盒。”
王之流面色一沉,扬声道:“你莫要装糊涂,我再来问你,你为什么杀了老夫的花匠,烧了老夫的花田?”
吕璇滢面露奇怪,摇头说道:“这当真是奇怪了,我决无干过此事!”
王之流的脸色更加难看,缓缓道:“女娃娃,你既敢在我天香阁楼的墙壁之上血书留字,这会儿怎么又不承认了?”
吕璇滢却是摇头奇怪道:“你这老头儿说话颠三倒是,古古怪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之流冷笑说道:“那么你偷盗大荒富户,潜入古城的事情,也是假的了?”
吕璇滢笑道:“这是不假,我干过!”
王之流点了点头,笑道:“好,这么说来,你**狠毒,也不是假的了?”
吕璇滢原本应答从容,但是一听到这话,顿时是美貌倒竖,大声说道:“王老头,你不要血口喷人!”
理通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狠毒四字,别人说来都是比较稳妥的,但唯独你这个老色鬼说出来,却是服不得众。”
王之流眉间如寒霜笼罩,摆手道:“老道人你莫打岔!女娃儿,我在问你,**可是你伤的?”
吕璇滢皱着眉头道:“不错!”
王之流冷笑一声,道:“那就是了,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大荒外的妖族货色,果然都是一路!”吕璇滢听到他辱没自己的族氏,气得是身子发抖,扬声说道:“你只问我,为什么不问姓太的都做了什么?”
王之流冷冷道:“你这丫头狐媚之像,蛇蝎之心。任你说出大天来,什么花言巧语,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