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旁边的男子,意气风发,由里到外透露出一副高贵的气质,一看就是贵族子弟。
“柳莺,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能拿张顺和这种人比呢?张顺骑马也赶不上他呀。”
柳莺跟着一唱一和地笑道:“是是是,明少你说得对。张顺开飞机恐怕也比不上呢。”
两个人的嘴角,顿时露出别意的笑容。
两个人的对话,正好落入到不远处张顺的耳中,脸上不禁又气又怒。
这两个人怎能拿他张顺和这个小子比?
张顺从一个迎宾小姐的托盘中取过一杯红酒,朝着四个人走过去。
“原来是柳莺和明少呀,大老远就听到你们谈论到我,这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张顺的脸上挂着微笑,掩饰着他心中的真实情绪,虽然心中对于两个人的话一清二楚,还是假意问道。
柳莺见到张顺居然也走过来了,眼珠子滴溜一转,随即一个恶意的想法从心底冒了上来。
“张顺,我们这不是谈论到你追咱们任大校花的事情嘛。啧啧,我还真是同情你一片痴心呀,到头来人家任校花却对你不屑一顾。”
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张顺的心坎,但是被柳莺当众说出来,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柳莺又赶紧煽风点火地说道:“你看人家现在有了新欢,就把你这个苦苦追求大半年的人忘得一干二净了。明少,有个词是怎么说来着?”
明少配合地答道:“备胎。”
“对对对,就是备胎。”
张顺听后,脸色愠怒,虽然知道这个柳莺的嘴巴狠毒,但是这些话未免说得太过了吧。
言下之意,他张顺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了?
任依灵当即听出了柳莺这是在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娇嗔道:“柳莺,你要是再乱嚼舌根,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柳莺当即露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把旁边明少的手臂挽得更紧,对着张顺委屈地说道:“张顺啊,我就是想为你打抱不平,没想到人家任大校花就要护着她的新欢了。要是我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见谅呀!”
这个明少,名叫蒋明,名声鼎盛的蒋家大少爷。
蒋明的嘴角嘲弄地笑了笑,立马站出来做一个和事佬,对着几个人说道:“不要意思,柳莺让大家见笑了,我自罚一杯,就当是为她替大家道歉。”
周围的年轻一辈,听到这里的声音,都纷纷停下了彼此之间的交谈,转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