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给胡老大,让他去修堤坝从中获利。这堤坝越修越差,但是胡老大的腰包确实越来越鼓。
“哼,赚钱的时候口口声声自称兄弟,这弟弟有难的时候却想躲得远远的,天底下哪有那等便宜事儿,这要是老二不回来,我就把他们都抖出去,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曲氏一脸狠意地自言自语道。
屏风后的墨星晨听的一清二楚,顿时计上心头,原来想让他们不打自招还是真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办到。
曲氏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也用不着费尽力气去找证据了,这人证好几个,还怕他抵赖不成。
胡老大那边也在等确切消息,入夜,派出去的探子才赶了回来,忙回道:“据小的打探,胡二爷被掠确实是疑点重重,二爷府上的下人一问三不知,外人就更不知晓。”
“哦?那你看二奶奶她可着急在凑银子?”胡老大关心地问道。
“不曾瞧见,二奶奶她没有任何动作,属下也不知道她如何感想。”探子有些欲言又止。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休息吧!”胡老大微微一笑,打发了下人。
“哼!看来真想和我玩邪的啊,那我要是不奉陪还真是对不住老二两口子,既然你们都不着急,关我什么事儿,大爷我急个鸟啊!”胡老大嘴一撇,哼着小曲儿去房间里睡觉去了。
光阴荏苒,三日一晃就过去了,这胡老大一文钱爷没拿出来,胡老二的媳妇更是抠门,也不愿意出银两。
这可怜的胡老二果真被绑匪撕票了,当老儿媳妇和胡老大到城西乱葬岗去收尸的时候,都悔不该当初。
尸体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清脸孔。但是从身高体型和衣服,曲氏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是胡老二无疑。
“老爷啊,你死的好冤枉啊!你说你生前为了你们胡家做牛做马,让他们都借光赚的盆满钵满,可是你遇难的时候他们却是昧着良心袖手旁观,你要是九泉之下有灵,一定要把他们都带过去,好好问问她们是不是都缺心少肝的。”曲氏顿时泪如雨下,但是这哭丧的方式却是百年难得一见,这那里是缅怀逝者,这好像是在怂恿逝者做个阴魂不散的恶鬼。
“曲氏,你这么指桑骂槐的给谁话听呢?”一旁的老大媳妇顿时就不乐意了,这老二活着的时候让着你们,这老二都没了害怕你个球啊!
“我就给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听呢,怎么我有一句话说错了吗?我的二爷啊——你似的好冤枉啊——”曲氏一边数落一边哭,这门技巧确实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