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她了呢,不然她怎么会跑到你的府上来。”绿芜幸灾乐祸地道。
“喂喂!是你招惹的她好不,怎么又来怪我,我怎么招惹她了?我躲她还来不及呢?”范兴文心有余悸地道。
“她可不知道招惹她的是我,她就认定是你了,所以你是在劫难逃呢,现在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所以也没有闲工夫去管你了。”绿芜故意唉声叹气地道。
“你说她要是一连几天等不到我,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杀过来,把你我都咔嚓了。”范兴文一脸滑稽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转眸看向绿芜道。
“那倒不能,因为她还不想弄那么僵,她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们的情报盗走,殊不知现在做的大有掩耳盗铃之势。”绿芜摇头嘲笑道。
“我觉得也是,皇上那么精明的主儿,难道会不知道她选择入住我府上的用意?依我看肯定是心知肚明,才会想出这下下策还应付她。”范兴文也后知后觉地道。
“哈哈!你终于从悲伤中走出来了,知道分析事情的本质了。皇上他英明神武,我们做的这些事儿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也就是让纳兰兄妹先乐呵乐呵,这次弄不好就要大开杀戒了。”绿芜一脸信心地道。
“他们也确实欠收拾,我早就看不下去了,这脸皮厚的真是用锥子都扎不透。”绿芜嗤嗤地嘲讽着。
“我说你也太不地道了点儿吧?人家好歹也献身与你了,你怎么能如此说人家呢?”范兴文笑着促狭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愿意坐那苦力呢,那难以填满的沟壑,真是令人头疼啊!”绿芜坏笑着摇头嗟叹着。
“怎么,你今晚还睡在这儿不成?这地铺你还真是越来越习惯了,是不是比你的床舒服多了,尤其是有我在不远处与你相伴,你应该感到万分荣幸才是。”绿芜笑着戏虐道。
“拉倒吧,有时候你的鼾声可不是一般的大,简直都影响我睡觉,要不是那边有个虎视眈眈的母狼,我才不愿意跑到这儿委曲求全呢,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范兴文一脸的愁容。
他是得罪谁了,他本来就对男女之情比较迟钝,这位还非得一下子挑中了他,想着法子要他晚节不保,他才不会遂了她的愿呢。
他一定要找个自己情投意合的良人才能把自己的心先给她。两人吵嚷半天,也都累了,各自洗洗睡了,范兴文躺在地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自己这地位一下子就从大学士变成大黑狗了,这个地铺和狗窝还真是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