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天瞧着天际的某一处,煞有介事地说着。
程欣悦不由地也看向那处,只见那处不过就两个闪闪的星子隔着一道银色的光遥遥相望。
哪里能听得到什么织女在哭泣啊?难不成自己的耳朵有问题?程欣悦不由地开始怀疑人生。
她感到周围到处黑漆漆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倒是听得真真切切的,哪里有女人的哭声。
不过越是想听,越是神经紧绷,越是神经紧绷越是感到害怕,尤其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而且身边除了墨景天再无旁人,她只能一点一点地靠向这个她十分信赖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她神经太过紧张还是真的有人应景,突然一阵悲悲切切地女人哭泣声传了过来。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与这个宁静的夜十分的不搭。也把这位养在深宫的女人吓得呀!一声叫,顾不上许多,直接钻到了某人的怀里。
那个宽敞的温暖的怀抱,那个曾经属于她的怀抱。她抱着他,久久不肯抬头,也不曾说一句话,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静静地倾听着彼此强有力的心跳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哭声停了下来。夜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晚归的夜鸟叫了几声,蛰伏的蝉也跟着凑起了趣儿。
“这里好恐怖啊,我们回去好不好?”程欣悦瞧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以商量的口吻询问道。
“这里哪儿不好了,这里有你喜欢的蔷薇花,有我们以往的满满的回忆,又有你一直念叨的葡萄架,而且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墨景天明明知道她现在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愿意呆在这里,还故意地问着。
“但是那哭声好吓人啊,这里怎么听得如此真切,难道七月七真得能听到织女悲戚的哭声?”程欣悦仍旧心有余悸地道。
“放心吧,一切都由心生,你要是不去想,你就不会怕,况且有我在,小鬼儿都绕着走,你怕什么,嗯?”墨景天笑着打趣儿道。
“你不是说,你都不敢看的吗?怎么这会儿胆子倒大起来了,我以为你比我还害怕,那样我更没有依仗了不是?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啊?”程欣悦难得地表现出孩子似的天真的一面,很认真地问道。
“你看我像害怕的样子吗?我在终南山的时候,一个院子就我一个人,我也没觉得害怕啊,不过是逗逗你,瞧把你吓的,下次不逗你就是了。”墨景天有些内疚地道。
程欣悦可炸毛了,瞪着凤眼气呼呼地道:“你,你说什么?你在逗我呢,这事儿你也拿来逗人,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