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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们要是见了,你就用你的美色去勾引她们让她们对你一见钟情,到时候就没有时间来说我的闲话了,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许诺儿笑得坏坏的。
“你,你,我今儿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你这个舍友为己的家伙,我算是看透你了,哼,我绿芜就不应该来看你。”绿芜气呼呼地指责着许诺儿。
许诺儿笑得没心没肺的,不过瞧那开心的样子,倒是可以看出她已经从那件事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说实在的这次也不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是星晨让我来的。”绿芜一晒,自顾自地说着。
“你说什么,他,他回来了?”许诺儿顿时来了精气神儿,忙跑过去兴冲冲地问道。
“可,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瞧你急的,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绿芜贱笑着开着玩笑。
“快点儿说,他现在在哪儿?”许诺儿可没有心情与他扯没用的,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墨星晨到底在哪儿。
“他当然在边陲了,战事还没有平息,怎么可能回来。”绿芜笑着道。
“那你怎么说是他让你来的呢,他给你拖梦了?”许诺儿白了绿芜一眼,觉得这个人说话太不靠谱,简直是浪费感情,懒得搭理他。
“是书信,如风带回来的亲笔书信,喏,你看吧。这可是一封秘密书信,看完立即毁了,别人瞧见了可了不得。”绿芜一边将书信递给了许诺儿,一边不忘叮嘱道。
“知道了,什么事儿啊,还神秘兮兮的。”许诺儿一脸的不解,狐疑地打开书信。
顿时热泪盈眶,噼里啪啦掉下来的眼泪把宣纸都打湿了。
“喂,我说,你没事儿吧,我都问过如风了,星晨他完好如初,连连打胜仗,你,你哭什么呢?女人啊还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这时高兴也哭,伤心也哭,就是没有不哭的时候,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还真是有些道理。”绿芜瞧着双眼透红的许诺儿忙,不由嗟叹道。
“你,你知道什么,还在那乱说,我这是高兴的,再也没有负罪感了。”许诺儿说的绿芜更是一头雾水。
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还出现负罪感了?绿芜一脸猜测地盯着许诺儿,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来。可是一丝端倪也没瞧见。
“你是不会懂的,这也的奥秘只有我懂他懂就可以了。”许诺儿轻松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书信烧掉了,免得留下祸患。
“小姐,您没事儿吧?”小翠也觉得自家小姐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