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凡满是鲜血的手,轻轻的拂过纪云飞的脸颊,替他抹去眼泪。“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冷...”
“一凡你等等,我在找,我在找!”纪云飞嘶吼着,他的另一只手,在叶一凡的身上寻找着,那枚白色的瓷瓶。纪云飞记得,那三颗药丸,一直放在那里面。终于他找到了那只瓷瓶。“一鸣,你把盖子打开,把药喂给一凡!”
赵一鸣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赶忙将盖子打开,可是当他想要倒出药丸的时候,却发现瓶子里空空如也。“师兄,怎么什么都没有,丹药呢?”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一凡明明将他们都放在里面的!”纪云飞一下慌了神,他抢过赵一鸣手中的瓶子,向下到了到,确实空无一物。“怎么会这样的,一凡,药呢,你的药呢!”
“云飞师叔,那药已经没有了。”一旁的药宗弟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上次东皇子君偷袭咱千山,你那次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师父为了救你,将那丹药全都给你服下,才把你救了回来...”
“可是一凡明明说,我是受了内伤,才昏过去的...”纪云飞思前想后,恍然大悟。“一凡,你骗我!”
“云飞...你知道我的...”叶一凡挂着殷红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与君相思不可说,话到唇齿皆蹉跎,今生无悔相思苦,来世再遇莫错过...”
“一凡,一凡!”这么多年,纪云飞怎么会不知道叶一凡的心思,可是身为宗门宗主的自己,与一凡的身上,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与担当,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迂腐,又怎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如今自己纵然有千言万语,又如如何互诉衷肠。想到这里,纪云飞将叶一凡紧紧的搂入怀中。“一凡,我也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纪云飞怀中的叶一凡,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这笑容,永远的留来了纪云飞的怀中。
“云飞师兄,一凡师兄他走了...”一旁的赵一鸣看着叶一凡垂落的手,嚎啕大哭。
纪云飞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搂着叶一凡,任由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此间,那个与自己并肩的儒雅男子,再也找不到了。
远处的元诚见此情景,不由得老泪纵横。叶一凡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叫他怎能不悲。“可恶,为何老天如此不长眼!”
“元诚真人,这最后一道机关,你可解得开否?”肖然一边治疗者尚有气息的凤离,一边焦急的看着那血红色的结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