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成了鸿门宴。红大哥作为东家,不想说点什么吗?”李天心不慌不忙的将红岳飞和布日固德的杯子斟满。“有什么恩怨,是不是也要等我们吃饱喝好,再动手?”
“是红某疏忽了。”红岳飞稍稍整座,打量着没有几分肉的李天心。
布日固德没想到李天心会出面调停,他知道眼下的形式,对自己百害无一利,并没有意气用事。
“天心尚幼,一介布衣,没经历过什么战争,也不懂什么国仇家恨。但是我知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你们二人各为其主,各谋其路,并无过错。”李天心顿了顿。“以天心拙见,兵刃相向,受苦的是黎民百姓。如若布日固德刚才说的是真话,他们只是为了生计活口,不得以而为之,而红大哥所述,大汉开明大度。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些尸骨未寒,家破人亡的百姓要如何?”红岳飞显然不赞同李天心的说法。“我要如何给他们一个交代?”
“红将军,你给他们的交代,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家园。如果大汉与蒙族人再次开战,那么他们的家乡就会再次沦为战场,再次成为人间炼狱。那些好不容易团聚的百姓,有可能再次失散,流离失所。伤痕累累的家,有可能再次雪上加霜。到那时,面对这么多个有可能,你又要给他们一个怎样的交代?”李天心字字诛心,她知道红家军向来以精忠报国,守护百姓平安为己任。现在她扣这么一顶帽子给他,想必他也会思量一番。
红岳飞一时哑然,李天心说的道理,他都懂,可是他不确定布日固德所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而且这场战乱本就是蒙族人挑起的,就算大汉愿意做出姿态,那些蒙族人也要领情才可以。
李天心似是看出了红岳飞的担心,她低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的问布日固德。“你们蒙族人是怎想的,你可做的了你父王的主?”
布日固德听到李天心提起他的父王,面色更加难看。如今他父王被他叔叔桑吉所困,生死未卜。而他势单力薄,又如何做的了蒙族人的主。
“你不做声,是想让你的族人受苦?”李天心顿了顿,一针见血道。“还是你有难言之隐?”
“我...”布日固德陷入两难,他一方面怕自己将底牌暴露,一方面确实也不愿意再起冲突,可是所有的现状,已经将他逼到绝境,他不得不在大汉,搞出点事情,好回大漠和桑吉谈判。
“你有话大可明说,我红岳飞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红岳飞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