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想学这样的技法,一脸崇拜的看着裴枕流。
裴枕流嘴角抽了抽,没搭理明筝。
明筝注意力终于在那一碟笔墨中分散开来,裴枕流却悠悠的回头看一眼那充满墨香的店,仿佛心里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的搓摸明筝了。
眼见着九月就要过去了,掰着手指数马上就是十月,十月有一场大典,不求明筝博览众文,但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养的女儿目不识丁。
只是“………”他幼时聪慧,很早便认清了字,也忘了花费多少功夫,但见明筝这般年纪,却依旧最简单的字一知半解,看来也只能勤能补拙。
还好明筝不知道裴枕流的想法,要不然她可得气个三天三夜。她穿来也就半个多月,黯然接触到陌生世界的文字,连认字都很是困难,能将简体字认的七七八八,她还疼在心头暗暗的骄傲自己天赋异禀咧。
回去的路上,暴雨如期而至。
有眼色的侍人上前轻轻地打着油纸伞,裴枕流并不与喜欢与人太近距离的接触,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就将小胳膊小腿的明筝抱了起来,然后明筝只好抱着伞。
明筝一脸的不愿意,委屈巴巴地双手抱着。
裴枕流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想什么活都不干?”
明筝吓得心头一颤,
裴枕流步子走得很稳,不急不缓的,这条路曲曲折折,他便抱着她目不斜视的走着。
雨下得很大很急,很快,像是蓄谋已久那般气势汹汹的扑面而来。
路边的掉光了树叶树枝被风刮得压压的作响,天边的云汹涌地翻动着,远边的山便冒出了缕缕的青烟。天地一色,仿佛永酝酿着,等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降临……
明筝有些忧愁的双手将伞举到自己的头顶,风一刮,两只手跟着晃动起来。明筝出门的时候看着分出了两边颜色的天空心头其实是留了几分底,却没想到这雨来的这般的凶猛,这般想着转头再去瞧他一张面无表情的玉颜,心中却不合时宜地想到,若是当初乘着轿子回来,轿子会不会被风给刮走,光是这么想的,愣是把她逗笑了。
“你笑什么。”裴枕流低头凝视着明筝,目光落在明筝左右摇晃的小手臂上,神色有些莫名。他的这个女儿看着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脑子里头装着的东西的确不同寻常人。
明筝从善如流地回答道。“爹爹知道今天会下雨?”
裴枕流听闻,低低的笑了起来。“又何妨?”
由雨珠飘进来卷进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