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视线,她下意识的接过纸巾说“谢谢。”
她手里攥着纸巾,情绪还沉浸在对煜轩的思念中没出来,忍着眼泪仍然蹲在那儿对着那些植物发呆。
良久,意识到快到上班的时间了,她想站起身来时发现蹲的时间太久,脚有点发麻,她撑着旁边的石凳缓慢的起了身,顺势坐在石凳上缓解发麻的下肢,打开纸巾小心的沾干脸上泪痕,这时候才看见邬总还站在天台边上,上身微微弯曲靠在搁放在栏杆的双臂上在远眺。
亦璇愣了一下,她以为邬总早就离开了。
收拾好自己的脸,亦璇犹豫了一下,对凭栏远眺的邬嵘智小声说“邬总,我下去了。”
似乎听见他若有若无的回答了“嗯。”
亦璇无心和他多说,便向楼梯口走去,要到楼道口时,三寸高跟鞋的细跟就踩进了天台地漏的缝隙中拔不出来,她惊叫一声,想努力平衡住自己前仆后仰的身体,但事非所愿,那只动弹不了的脚无法让她找到平衡的支点,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向面前的楼梯栽下去。
身后一双手扶住了她,她被那双手用力一拉就倒入了一个怀抱中,双手条件反射的扶住那人,站稳身形后,她一脸窘态,真诚的道谢“邬总,谢谢你,我这一头栽下去,可不是小伤。”
邬嵘智笑笑说“别动。”
说完蹲下身子,帮亦璇将那三寸鞋跟从地漏中拔了出来。
亦璇本想挣扎着推辞,看邬总理所当然的模样,自己也就放弃了做小人的打算。
再次道谢后,就向楼下走去,听身后的邬总说了句“这地漏的设计这么不合理。”
出了糗的她哪敢多想,直奔办公室继续上班。
毕竟有了刚才天台上伸手相助的经历,亦璇难免比平时多看了几眼里间办公室内的邬总,她就发现他不停的揉着右手腕部,还要用左手托着右手才能使用鼠标。
她就猜到刚才他扶她的时候可能伤到右手腕,既然看见就没办法装成不知情的模样呀,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敲门进去。
看见她进来,邬嵘智立即舒展开蹙着的眉,放下按揉的手,温和地问“什么事”
亦璇像没听见他的问话,抿着嘴角,走近他扶住他右手,非常熟悉的将他的右手弯成几个角度,不停地问“痛吗”
又让他自己做几个动作,还是问他“痛吗”
邬嵘智一愣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
检查完后,她说“估计没有骨折,应该只是拉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