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不要走进树木间去找找,就听见那痛苦的叫声正好响起,清晰得无法再让人怀疑。
亦璇哆嗦着手打电话,电话一通,她就压低声音问:“凌珲,你到哪儿了?我在酒店对面的街心公园,这儿好像有人生病,但我一个人不敢去查看,好,我在这儿等你,快点。”
说完,不再逞强去找寻发出声音的人,走到街心公园的入口处等着凌珲。
凌珲来得很快,停好车就跑了过来,一看见站在公园口的亦璇,一把将她搂住,打量着她急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亦璇摇着头说:“我没事,我没敢一个人去找那个人,我在那边听见声音的。”
说着牵着凌珲的手就向刚才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她那一片花丛旁边,一声痛苦的呻吟又传了过来,两人都清楚的听见了。
凌珲似乎是本能,一侧身就将亦璇单手搂进怀中,然后接过她手中打开的手机电筒,两个人一起向林子里面走。
但又没有声音了,两人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听的时候,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声音离他们站立的地方很近,两人一起找过去,就在一棵大树下的长椅上看见一个躺着的人,那人蜷缩着身子侧躺在长椅中。
凌珲牵着亦璇走上前去,先用电筒照射了一下,那人表情痛苦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无血色,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呻吟。
凌珲上前推了一下那人问:“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长椅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亦璇上前想将那人扳成平躺位,想帮他检查一下,手触到那人的右侧腰部就觉得手上有粘稠感,借着手机电筒的光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鲜血,她诧异的惊叫了一声。
凌珲当然也看见了,浓眉紧蹙,立即掏出自己的电话开始拨打,同时,亦璇已经开始查看那人的伤口和体征。
凌珲挂断电话时,亦璇说:“他在发烧,而且应该是刚刚做过肾脏手术,我刚才查看了一下切口,十多厘米的手术切口,现在很少见了,肾脏或是输尿管上的病变,现在一般都会选择微创呀,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切口?除非……。”
“除非是取肾。”凌珲接口。
亦璇惊讶的看着他。
凌珲叹口气轻轻说:“他极有可能没有了右肾。”
“你怎么会怀疑这个?”
“他不是第一个被人取了肾的人,算上他,已是最近的第三个了,前几个受害者被发现时情况相似。从去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