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说。
“天亮后我们就走。”
“煜轩,不行,冰雪路面很危险的,我们的车又没有防滑措施,你的安全最重要。”
“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或许对很多人而言,一场感冒就想到死活问题太夸张,但对亲历过亦璇从生死边缘挣扎着活过来的煜轩而言,任何事情面前,他首先考虑的就是,让她活下去。她要活着,一切才皆有可能。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对,跟着又昏睡过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遍遍用他冰凉的唇去探她滚烫的额头和脸颊的温度,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助过,他第一次那么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害怕。就在他再一次低头亲吻她额头的瞬间,他突然清晰的意识到: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