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来的所有衣服一层一层的全部塞进那件厚实的羽绒服里面了,但那刺骨的冷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从一起床她就坐在瞿奶奶刚烧好的那个用来烤火取暖的煤炭火炉边不愿挪步,但煤炭的浓烟又呛得她喉咙发痒不停的咳嗽,咳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自己身体孱弱得如此娇气。
煜轩扶着她站在院坝远离煤炭火炉,咳嗽立即停止,但她又觉得很冷,她就只好一会儿坐到火炉边伴着咳嗽烤一会儿火,咳得厉害了,又离开火炉到院坝外面去呆一会儿,呼吸一下雪天里特有的冷冽空气。
早饭是汤圆,肉馅的和红糖馅的,瞿奶奶弄的馅很好吃,一不小心,亦璇又吃撑了。
放下碗筷,亦璇感觉手脚终于暖和了起来,煜轩说:“干脆我们去爬山,运动了,身子暖和起来,你就不用老是抱着煤炭火炉了。”
“好,咱们带上阿黄。”亦璇终于摆脱了对自己体弱的质疑,欢喜雀跃起来。
“对,带上阿黄,说不定还可以逮只野鸡。”瞿奶奶说。
“这儿还有野鸡?”从小在城市长大的两个人,第一次听说生活中还有真实的野外动物的存在,都惊奇的问。
“这儿野鸡很多,还有野猪、獐子什么的,早些年多着呢,后来就没怎么看见了,这几年退耕还林后,这些野物又渐渐多起来了。”瞿奶奶碎碎叨叨的解释。
两人用难以置信的眼光对视片刻后,欢叫着向外跑去。
“等等”他叫道。
已经跑到门边的她停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他,见他走到她面前,将她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上面,再将她戴着的帽子、围巾、手套检查了一遍,又将她的围巾向上拉起遮挡住她的半张脸,上下打量一下才说:“走吧。”
“注意雪地打滑啊。”瞿奶奶叮嘱的声音在身后追了上来。
“知道了。”两人回答着,带着阿黄就向屋后山上走去。
天空还飘着雪花,他撑着伞遮到她头上,另外一只手牵着她,路面上的积雪并不厚实,而有人走过的路面已经被踩得露出冻土,并不打滑,但他还是小心的牵着她,不时提醒:“小心。”
阿黄欢天喜地地跑在他们前面,不时回头看看他们,等他们走到离它不远的地方就又撒丫子的跑了。
没人到过的山上全是薄薄的积雪,雪地靴踩上去发出好听的吱吱声,因为积雪遮盖看不清楚山路的虚实,有时候一脚踩空,亦璇总会惊叫着抱紧旁边的煜轩,而煜轩打着伞,一只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