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脖子上那根铁丝,嘴上一边安慰着小狗,一边迅速的剪断铁丝,然后非常小心的将那根已经嵌入小狗皮肉的铁丝取了下来,看着狗狗脖子上一圈血肉模糊的伤,眼泪就没忍住淌了出来。
男人早在舒玥剪铁丝时就蹲在她身边帮忙抓住小狗不乱动,这时递过来一张纸巾,舒玥接过纸巾打开就开始帮狗狗擦拭头顶上那些干结的污渍。
身边男人有点无语的看了她一眼:那纸巾是给她擦泪的呢。
舒玥边为小狗清理着边和小狗喁喁低语:“跟姐姐回家,好吗?姐姐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不仅可以遮风避雨,而且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
一直听话站着没动的小狗,此时却似听懂了她的话,退后几步,亮晶晶的小眼睛看着面前两个人好一会儿,轻轻叫了一声“汪”,转身钻进旁边花丛,消失不见了。
“喂,你的伤口要上药的……”舒玥的话还没说完,小狗已经不见踪迹。
“它宁愿流浪,也不愿我收留它吗?”舒玥不解,也有点受伤的自问。
“或许,它也有它不得不流浪的理由。”旁边的人安慰她。
“啊?不好意思,忘了还你的剪刀。”
还没从小狗拒绝的不解中回过神来,递还工具套时,她低着头,就看见一只白皙如玉、指节修长的手接过工具。
唉。
舒玥心底叹了口气:这男人的手都可以长得这么没有瑕疵吗?
再次看向小狗消失的方向,自语:“明天希望能遇见它,得给它伤口上点药才好。”
“你太小看这些流浪狗了,它们的生命力很强的。”男人轻笑着说。
“谢谢你,我走了。”
舒玥还沉浸在被小狗拒绝的失落中,打声招呼就转身默默地走掉了。
“喂,我是来还钱给你的。”
她对身后男人的话充耳不闻。
到家后,佣人张妈端上饭菜,三菜一汤被舒玥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从昨晚手术后就吃了几块饼干和食堂没啥营养的午饭,她实在是饿坏了。
她一向饮食节制,今天这样胃口大开让张妈看得眉眼都笑开了,自己弄的饭菜被吃得一点都不留,这是对厨师最大的赞誉。
饭后倦意袭来,舒玥冲凉后就将自己陷进舒服的床上开始睡得昏天黑地,岁月不饶人啊,这折磨人的夜班,真的好累。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嵘智的吻弄醒的,醒来时,嵘智的唇正停留在她胸前,丝质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