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么长的手术切口,现在还是很少了,即使是肿瘤,也多数会选择用腹腔镜做,除非是肿瘤病灶较大、恶化到已经无法保留肾脏,需要摘除肾脏才会有这么长的手术切口,不过这伤口缝合得可真够粗糙的。”
不等陈医生回答就对护士说:“将超声仪推过来。”
边说边已经给伤口消毒,接过护士递过来的超声探头进行消毒,用无菌口袋套住探头向伤口周围检查后对陈医生说:“他的左肾缺失,应该做的是左肾摘除手术。”
她的话还没说完,床头上的生命体征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报警声,心电图那一栏便显出波浪状无序的图谱,不过几秒钟后就变成了没有任何波纹起伏的直线。
“1mg肾上腺素静推,准备除颤。”
半个小时后监测仪上那条平直的心电图仍然没有任何改变,舒玥听见陈医生打电话通知医院上级值班医生,并同时听见护士在打电话通知警察,便默默地将那个已经确认死亡了的病人身上的伤口,重新消毒贴好敷料,做完这一切又细心的为他整理好衣服。
人,都有尊严,不管生前还是死后。
走进电梯时,她有点麻木的想:若是刚才那个病人已经收治到住院部,此时忙着协助警方查找死者家属、向上级报告的人就该是我了吧。
没有家属、没有病史、接诊后不久就死亡,这样麻烦的病例不知道后续还有多少麻烦事等着呢。
幸好……。
她摇着头不敢沿着自己自私的念头往下想,电梯门开启刚要跨出去又接到陈医生的电话:“舒玥,警察来了,还得麻烦你下来一趟。”
“好。”
她对正在进行交接班的两位护士说:“我在急诊科,有事打电话给我。”
得到两个护士的回答后,才又走进电梯返回急诊科,刚进门就发现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不仅来了好几个警察,医院王副院长也来了。
看见她,陈医生拉着她向一位穿着便服的警察说:“这位是我们医院普外舒医生,她今天被我请下来会诊也一起参与抢救的。”
在一大群穿着警服的警察中,这个身着便衣的警察就格外显眼,个头矮小的舒玥,在高出她一个头的便衣面前很有压力感。
她努力仰着头静等他询问,视线看向警察的那一秒,心中感叹:难怪坊间流传一句话,现在这世道上的帅哥都被国家征用了,你看看,这些穿制服的男人们一个比着一个的帅得离谱,身高、脸俊、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