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学。你可以教草药学这门课。”
兰台醍醐灌顶的一句话,让予儿觉得几乎获得了新生。
因为皇宫太大太无聊**静了了,见不到公子的时候,尽管身边有书简和婢女的陪伴,还是觉得发自内心的寂寞。
如果能当教书先生,那人生多有价值啊!再说别的科目不敢说,草药学知识,她认识的人里面还没有能超越自己的。
“你去哪儿?”
予儿笑嘻嘻地说:“很晚了公子先睡吧,我还有点事。”
“大晚上的,除了跟我做运动,你还能有什么事儿?”
予儿红了脸扎进他怀里:“明明知道人家现在已经会害羞了,你还这么说,干嘛总是欺负我?”
兰台笑眯眯:“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办?不欺负你,难道让我去欺负别人?”
可能是“欺负”这俩字提醒了予儿,她想起一件事:“你那个总受霍齐光欺负的二哥怎么样了?”
“我今日正好派人去看他,明天估计该有信儿了。”
第二天,笑傲白回来了,回忆起所见所闻仍心有余悸,满脸同情之色:
“霍齐光看似大方地留了你二哥性命,封他为王爷,在外面赐了宅院,却暗地里让人给他注射了一种不知道什么药物,令他的四肢一天比一天无力。现在只能成天躺在塌上,大小便都无法自理。幸好嫂子贤惠,屋里没什么味儿......”
“霍齐光果然对二哥下此毒手!”兰台气得七窍生烟,“他终究还是不放心二哥,生怕二哥有一线希望跟他抢王位!可怜我二哥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想过过清净日子都不行!”
兰台摆驾亲自去看望霍望舒,还带去捣衣大夫为他诊治。
霍望舒已经瘦脱了形,勉力拉住兰台的手虚弱地说:“陛下,恕臣弟不能起身行礼。”
他明明是霍兰台的二哥,但因为霍兰台现在是国君,他只能自降一级自称“臣弟”。
兰台宽慰地拍拍他的手:“二哥,这里又没外人,咱们不说那些虚的,先请捣衣大夫为你把把脉。”
捣衣虽然心地仁慈,但半生行医,各种病人见得多了,早就习惯了藏起震惊和通情。
“启禀陛下,王爷被注射的药物应该是一种带有毒性的草药,臣曾在某本古籍里读到过。但具体叫什么名字,如何解毒,臣一时想不起,还容臣多想几日。”
“草药?”霍兰台眼睛一亮,“或许皇后有办法。”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