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到了怀信这儿,怀信又不见人了。有人说他找地方休息去了,也有人说他重新包扎伤口去了。
怀信割股熬汤,让兰台心存感激。那也先暂不委任吧,对自己有大恩的一定要好好报答,到时候亲自问问他喜欢做什么。
笑傲白呢,不想做官,主要是做了官就不能随心所欲见公子了,呃,现在应该称国君。所以他不要官,只要当个获准随时见圣的闲人,其实也是方便兰台交代各种工作给他。
跟着兰台吃苦过受过难的各人各有封赏。夜陵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本来觉得自己怎么也能混个护军都尉(太尉之下,众将军之上)之类的,结果等来等去居然等到一个“骑郎中将”。
郎,为待选之官,也就是说还不算官儿,是以后当官的人选,其实就是在郎中令手底下做个摆设。
夜陵自然老大不高兴,因为爱面子又不便当庭爆发,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他觉得自己当初单枪匹马救下了风行纵,一行保护公子的人里数自己武艺最为高强,怎么也不能用这么个小角色打发自己啊,至少也不能比那个毛头小子风处闻差啊,人家还中护军呢!
夜陵内心的不满、纠结,尽数表现在脸上,这些都没有逃过兰台锐利的目光:“夜凌兄武艺高强,你的职位容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夜陵强作笑颜说:“现在该改口了,陛下。”
兰台:“寡人不会亏待同甘共苦的兄弟们的!”
众人高呼万岁。
钟善:“启禀陛下,先前霍齐光在云容山弄了个‘云容王’牌位,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个撤销?陛下新登基,要取个好彩头才是。”
没想到新一届山海王霍兰台摆了摆手:“就让它先呆在那儿吧,以后再说,现在有的是比那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