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信兄在哪儿鼓捣一口锅,怎么转眼就不见影了?”
夜陵:“该不会是觉得跟着公子没前途,跑路了吧?”
草木深:“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任何一个埋汰别人的机会你都不会放过。”
夜陵脸上变颜变色,立马开始反驳,两人差点儿干起架来,被兰台劝住:“都什么时候了,还自己窝里斗?”
笑傲白:“公子,那个传话的子丑到底靠谱不?”
霍兰台不是神,他也没法预测所有发生的事情,他认为子丑为人绝对可靠,可现在也说不好中间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怀信费力地端着一口烧得热乎乎的大锅回来了!
草木深:“原来怀信是去找食物了!”
夜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自己又错怪人家一回。
随着怀信的靠近,大家都闻到了锅里飘来的肉香。
在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还能找到活物下锅,实在不易!
“公子,快喝点肉汤暖暖身子吧!”
怀信招呼兰台。
大家都围过来,却没人注意到他格外苍白的脸色。
霍兰台让风行纵和意非酒先喝,两人却死活不愿,都说此刻不是讲究尊老爱幼的时候,公子是干大事的人,寄托人着天下人的希翼,公子的身体才更为重要。
推辞不过,兰台就象征性地盛了一勺放进嘴里,感慨道:“我也算吃过不少山珍海味,却从没喝过这么美味的肉汤。”
接着就分给众人。
这些人平时也不见得大富大贵过,但起码都吃过不少好酒好菜,此刻即便一锅汤那么多人分,也已经是难得的待遇了,因此都没什么可抱怨的。
大家一边喝一边问:“怀信,这是什么动物的肉啊,熬的汤那么香?”
怀信草草搪塞:“哦,抓了一只野兔,很小的一只。”
从不吃肉的予儿,此时因为饥寒交迫而瑟瑟发抖,兰台也分了一点汤,逼她喝下去。
不知为什么,予儿才喝了一口就莫名地干呕起来。
几个男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心想不会吧,都什么时候了,公子做事会这么没分寸?孩子这个时候生下来可怎么弄?
只有兰台心里是**裸的着急,他知道自己跟予儿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她会不会是生病了?
予儿干呕完之后,怔怔地端详了一会儿碗里的汤,然后指着一个方向:“好多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