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在他听来不亚于一个盛世惊雷。
“九哥,我终于等到你了!”
老板娘又喊了一声。
过路人不多,兰台一行稀稀拉拉分布在各个方向的吃瓜群众,都注意到意非酒缓缓回转的脸上竟然满是动容。
九哥,酒哥?难道就是意非酒先生?这该不会是意先生的老情人吧?
也是,意先生一直是孤家寡人,以他这样玩世不恭的性格,不应该没女人啊!
没想到意非酒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认错人了。”
客栈老板娘不知道周围都是意非酒的熟人,估计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她的眼睛里就只有一个人,她听了怔怔地呢喃:“是啊,这么多年了,也难怪你把我忘了。”
这时只见霍兰台风风火火跑过来:“老板娘,你给我拿的酒怎么少了一坛?”
包括妇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啥时候买酒了?
“走走走,跟我去里面清算一下。”
兰台一边说,一边招呼妇人回客栈,还招手示意大家都跟上。
大家都去,意非酒总不能一个人在外面杵着吧?只好也跟了进去。
一段尘封的情事缓缓揭开了面纱。
事情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
老板娘名叫翠襟,出生在一个贵族之家,爷爷早年靠木材生意白手起家,父亲在朝廷里做官。
翠襟正值豆蔻年华,再加上肤白貌美大长腿,来求亲的踏破门槛。
父亲放出话去,“我们家不招白衣女婿”。
在古代,平民穿不起绫罗绸缎,才穿白色衣裳。所以白衣又指无功名也无官职的人。
翠襟本是听父母话的乖乖女,未经世事自己对婚事也没什么想法。
直到有一天,翠襟听见后院吵吵嚷嚷,一问才知道府里家丁抓住一个少年,据说是翻墙进来耍流氓的。
出于好奇,翠襟溜过去瞧一眼热闹,结果正撞见一个头发轻舞飞扬的少年在几个家丁手里挣扎。
奇怪的是他一点不回手,宁愿拳头打在自己脸上也要护着怀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