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她许多。这让笑傲白对她的喜爱持续增温。
“春辞,以前你为什么不好好当你的公主,老往外头跑呢?”
“皇宫里规矩太多不好玩啊,老被人看着跟坐牢一样。”
笑傲白:“哦,那你跟我家公子很像,他以前也不喜欢做皇子,也喜欢往外头跑。”
霍兰台正忙活得热火朝天。平时公子如玉,此刻用扇子扇灶里的火,额上都是汗水,浑身接满了地气。
春辞看了他一眼,嘟囔着说:“哼,当初还骗我说是打渔的。”
兰台一笑没说话。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无妨。
春辞忽然问:“你妹呢?”
“我妹?”兰台一愣,随即明白了她指的是那天看到的予儿,“她不在。”
春辞的内心深处一直隐隐盼望小美女是他妹,没想到还真是他妹啊,哈哈!
“哎呦!”
正在切胡萝卜的春辞乐极生悲,一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
叽里咕噜几个土豆滚到地上,笑傲白扔了手里的所有东西跳起来:“没事吧没事吧?我给你吹吹。”
春辞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个傻瓜,手破了光吹有什么用?”
“哦,那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一向大大咧咧、唯二的关怀只给霍兰台和信鸽的笑傲白,现在也学会了对女人嘘寒问暖。
春辞把手指头抽回来:“不用了,就那么小一个口子,一会儿就长上了。”
笑傲白:“那你累不累?坐旁边歇会儿。”
春辞依言坐过去了,余光却始终没离开忙碌的霍兰台。她就不明白那只破鸟怎么那么好命,总占据着他心口的位置。
她也想不明白霍兰台身为山海国国君的亲弟弟,为什么放着现成的皇亲国戚不做,非要领着一帮人在外流浪?
为什么他们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还有为什么他的妹妹出现的时候无声无息,平时又不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