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个东西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它是不可预测的,哪有那么清晰的条理可寻?世上又有几位公主可以嫁给真爱呢?”
小樱垂下头:“望殿下恕罪,小樱多嘴了,小樱还从未谈过感情,一切只凭臆想。”
春辞:“没事,跟我你还见外?在遇到他之前,我对一切也只是臆想而已......”
霍兰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因此拉着予儿,领着风行纵、笑傲白和夜陵赶去跟其他人会和,根据月亮和星星的位置判断方向。
其他人鉴于美女在场,不好多打听,可兰台觉得自己必须要解释一下,反正身边几位都是是共患难同生死的战友。
他简要说了之后,大家都觉得神奇。不过当今乃乱世,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太多,大家很快也都接受了现实。
夜色中,予儿的手被公子温暖的大手握着,对于茫茫未知的前程并不觉得恐惧。虽然离开了熟悉的云容山有些不适应,但有公子在身旁就觉得安心,有公子的地方就是家。
以前身为山鬼,不可离开云容山,一旦离开超过一定的时辰,她就会如花般枯萎。
没想到现在却以这种方式跟公子在大千世界里闯荡,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一路上,本以为能跟春辞同行的笑傲白有些闷闷不乐,而兰台更多关注的是,风行纵的咳嗽听起来又严重了一些,声音像是肺部受到了感染。
“风先生,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辛苦了,等天亮了一定再给您抓些药来。”
风行纵:“这是小事,我只是没想到,行露这家伙鬼点子这么多,有他从中阻挠,让红楼王帮咱们发兵恐怕不容易。而且行露若知道咱们逃了,咳咳,咳咳咳......”
霍兰台心中对前辈风行纵充满了歉意。堂堂一个前御史大夫,如今带病跟着自己风餐露宿,倘若自己干不出一番事业来,怎么对得起大家的信任?
他们在田埂中急速穿行,渐渐的,路边稀稀拉拉出现一些树,早就没了叶子,枝干像许多干枯的手臂绝望地伸向天空。
奇异的是,那干枯的树枝上隔三岔五挂着一些半透明的悬垂物,呈水滴状,在月光映照的雪地里熠熠发光。风一吹,还晃来晃去的,甚是诡异!
树上挂的那些水滴状、亮晶晶的东西是冰吗?
应该不是,冰凌都尖尖的,而且冰凌也不会晃来荡去。
是小灯笼吗?
灯笼也不该是这形状和大小,况且野外给谁照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