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台的命令下把她按住,给她嘴里硬塞了一颗止痛药,还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那止痛药连咀嚼都不用,入口即化。
春辞呜呜呜地挣扎了片刻,药就下肚了,笑傲白这才松开手:“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弄疼你了没有?”
春辞按住自己的喉咙,赌气要人为把药呕出来。
旁边的夜陵心疼那药,一个巴掌抡到了半空,终于又缓缓放下捏成了拳头,因为打女人的不是真汉子。
“你这人真奇怪,”春辞转脸嫌弃地对笑傲白说,“你一开始对我那么凶,有本事你一直凶啊,干嘛现在又怂得跟个包子似的。”
夜陵:“你看这婆娘没良心劲儿的,笑傲兄弟你就别搭理她,让她自生自灭!”
春辞:“我怎么没良心了?”
“别闹了!”
霍兰台在旁边中气十足的发话。
春辞居然很听话地不折腾也不哭了。
兰台示意笑傲白把她该换的药草准备好。
春辞可怜兮兮抱兰台的大腿:“我不要别人换,就要你帮我换药。”
笑傲白尴尬地退到一旁。
兰台走过去蹲在春辞跟前,扳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不能对你太好,否则万一你爱上我怎么办?你爱上我又得不到我,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他的眼神散发着一种让春辞害怕却又欲罢不能的奇异光芒,磁性嗓音也仿佛有毒。
春辞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害一下也无,无妨。”
霍兰台邪魅一笑,那一刻,英俊的脸庞看起来真像个妖孽。
“自己换!”
他果断起身走开,止痛药和装需要换的药的小瓶就丢在她脚边。
春辞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一只小手在自己心里挠啊挠,有点痒,有点痛,有点恨这个人,可怎么回事还是贱兮兮地想跟着他?
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传来。
兰台走过去:“先生风寒还没好?”
风行纵又咳了半天才捣匀了气儿:“没事没事死不了。那天(赐毒酒)我都死不了,小小的咳嗽还能把我怎么样?”
胞弟意非酒在旁边给兄长拍了拍背。
兰台说:“我略通医术,听先生这咳嗽,怕是要转成肺炎。”
只可惜这次出行以庄稼人的身份,带太多药品恐被搜查的时候引人怀疑,因此只捡了重要的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