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劳工,辛苦更是不用说,冻死累死在工地的也大有人在。
霍齐光早朝后一般读一会儿奏折,一开始还像模像样地处理公务,没一会儿便烦了,思绪飘到了香格里的唇边。
这个狐狸精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通常霍齐光宠一个美人最多不超过七日,但现在已经独宠香格里一个月了还没腻。
也是因为香格里的缘故,把她献给国君的郎中令钟善得了重赏,跟国君的来往更加密切,俨然成为了新君的宠臣。
这天,霍齐光从香格里的房里离开之后,美人香格里立刻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洗得干干净净,眼里充满了嫌弃。
从小生长在书香之家,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和其她年轻女子一样,梦想过跟一位良人相携白头。
那个人无须高官厚禄,也无须潘安之貌,只要知冷知热、通情达理就好。
可是,自从那天郎中令大人找过她之后,她的人生就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她的生命轨迹从此不同了!
这天,霍齐光忽然良心发现,想起自继位之后几乎没怎么去看过母亲,这可容易让人诟病,说新君不孝啊!
不成不成,于是他立刻赶往母后的寝宫。
为了给母后一个惊喜,他特地教人不要禀报,径直来到卧房门外。
毕竟男女有别不好直接闯,霍齐光这才喊了一声:“母后!”
没想到这一声喊出来,跟随的是屋里“咚”的一声,什么东西重重落地。
霍齐光心中狐疑,他身旁跪的婢女忙禀报说太后身子不适,正在歇息。
“身子不适?那还不赶紧找太医?”
婢女战战兢兢:“回陛下,已经找了太医,太医现在就在里面问诊呢。”
霍齐光心想,问诊?那“咚”的一声是什么东东?
隐约听到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之后才传来母后有气无力的声音:“进来吧。”
霍齐光抬脚进屋,看到母后病怏怏地半躺在榻上,周围床品异样的整齐,连个褶子都没有。
地上跪着一个叫廖司的太医,在宫中太医里比较年轻,跟太后年纪差不多。据说学贯东西,是个全科大夫。
“太后怎么了?”
廖司跪曰:“回陛下,太后其实不是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是宫中呆久了有些憋闷,患了轻微抑郁症,如果经常有人陪着说说话、出去散散心,自可无恙。”
霍齐光听了放下心来:“那好办,母后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