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半晌,也没想明白他绕了一圈的弯子,明里暗里的分明就是暗示自己冒用他的名字诓人金瓜子的事,可为何说到最后又将话头转回来了。
也许是白日在揽凤楼里茶水饮多了,一向没有起夜的习惯的曹苒,今晚有些忍不住。当她如厕后舒舒服服的往卧房走的时候,忽听身后月亮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夜深人静的何人不睡觉会在这里,她轻脚靠近月亮门。
一人说道:“公主,我们就算再逃出去,那城门还没有解除戒严,我们也是出不去啊?”
另一人说道:“我有城门守正的腰牌,到了城门口,我们先敲晕两个门卫换上衣服就能出去了。”
一人又道:“腰牌?方才不是被三殿下连同那两身衣服一起收走了么?”
另一人明显不耐烦道:“又被我偷回来了,你怎么这么笨!你要是再这么啰嗦我就把你扔在这,不带你了。”
一人似是捂住了嘴巴,声音闷闷的:“公主,我不说话了。”
二人似乎停下了脚步,一人低声说道:“公主,我都已经不说话了,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走了呀?”
另一人踌躇道:“我好多年没来过三哥府上了,只记得这个方向应是有一处矮墙的,怎么不见了!”
曹苒正琢磨着二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就听好大的一个“咕噜!”声,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这个墙角听得太不专业了,夜深人静中这“咕噜”声自己听得万分真切。
“什么人在那?”月亮门外两个身影渐渐走近,曹苒起夜出来得急,没有带夜灯。那二人也是行的不见人的事更不会带着明火。
三人走近,借着月光,共同叫了一声:“是你啊!”
然后是共同的第二声:“你是女人!”
曹苒指着眼前的两个女子,惊讶道:“九公子你就是……”
巧哥儿抢先答道:“这是当朝九公主,你不要声张。”
九公主又上前走近一点,瞧着她道:“三哥怎么把你带回来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哦!我明白了,还是三哥想的周全。”
曹苒懵懂的煽动着长睫毛,问道:“九公主什么意思?”
九公主得意道:“大梁玥王迎亲当日与一青楼女子私会,这等大辱父皇怎能容忍。当然要拿了你交与父皇处置,才好劝父皇拒绝与大梁的联姻。”
曹苒一听紧张道:“我与朱轩清清白白的关系,为什么要处置我?”接着又注意到一个用词,补充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