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么不测,你们都别想活!”王妃声色俱厉的说道。
这时一位满头白发的太医手里拿着药箱颤颤巍巍的从卧室走了出来。
王妃急忙走到近前急切的询问:“肖太医,小世子他怎么样?”
肖太医并未行礼,说道:“王妃请放心,老夫给世子行了针,不过是昏睡了过去,我在开些温润一些的药,吃上七天也就无妨了。”
王妃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上次世子突发癣疾李太医说若再发病恐难治愈,真的是吓死我了。”
说话间肖太医已潦草的写好了方子,手腕一抖险些打翻了墨台,玩笑般笑呵呵的对宇文勖道:“殿下赎罪,今日是老夫寿辰多饮了几杯,不过不耽误给世子看病,李太医说的不错,此癣疾无法根治,小世子一定要远离病源,否则还是会发作。”
“肖太医哪里话,肖太医寿辰本王也应该道贺,张总管去准备一份寿礼送肖太医回府。”
送走了肖太医,王妃又到卧房确认了小世子已无碍,吩咐了人悉心照顾后,才顾上一屋子一直跪在地上的下人。
“曹苒你可知罪!”不等王妃开口,宇文勖便是仰头一声怒喝。
曹苒跪着不动,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这件事情我确实有对嗜月看守不周之责,但是事发时翠竹苑院门紧锁,我在被带过来之前简单的查看过整个院落,只有院门左侧有一个小洞,嗜月是从这个洞跑出去的。……”
“即便是嗜月自己打洞跑了出来,你也推脱不了责任。”一个极其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曹苒的话。一位样貌比其声音还要温婉的女子坐在不太起眼的位置,事不关己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宇文勖闻声朝那女子看了一眼,转而看向王妃说:“纯良娣说的不错,王妃觉得该如何处置。”
王妃本想严惩,在祁王面前又不想留下残忍的印象,沉默了片刻说道:“既然杰儿脱离了危险,就罚她不尽职守之罪,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宇文勖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请让我把话说完,在定罪不迟。”曹苒眼见这莫名的罪过就这么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这份屈辱她是万万不能忍气吞声的。
王妃本就是个直性子,自打曹苒一进来她就对这个让自己孩儿收到伤害的婢女很是厌恶,在祁王面前王妃没有下令把她杖毙已是忍着了,更不愿意再继续听她狡辩,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殿下和我可没有时间跟你耗着,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