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将曹苒推入柴房随即关门落锁,冷声道:“徐妈妈交待先饿你两天,免得力气太多瞎折腾。”
简陋的柴房内杂乱的堆放着稻草和几捆干柴,破败的残窗已从外侧用木板封死,隐隐透过几缕幽暗的光线,屋内满是灰尘没有一处落脚的地方,墙角传来老鼠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别把我关在这啊,这哪里是柴房,分明是间牢房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曹苒用力的拍打着木门。
“姑娘别喊了,他们已经走了。”角落里传来女子的声音。
透过昏暗的光线,窗边草堆上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一身冯府丫鬟打扮,进入曹苒的视线,身子向窗边挪了挪示意她坐过去。
“你是府上的丫鬟?”曹苒放下警惕坐到她旁边,近处打量算不上是容颜俊美倒也生的几分清秀。
“是的,我是夫人身边的丫鬟毓秀。看你不像是府上的人,怎么会被关进柴房?”
毓秀听了曹苒的经过深感同情,“又是徐妈妈,她仗着是大小姐的乳母,在府上向来跋扈。我也是被她陷害关在这里的。”
“说了这么久你饿了吧,我这里还有些干粮。”毓秀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包,里面是发黄的半个馒头。
曹苒接过馒头掰了半块,入口干硬。“我得想办法出去,还不知道他们把我娘怎么样了。”
“门窗都被锁死了,出不去的。”毓秀哽咽着,小心的收起剩下的半块馒头。
“对了,你不是说你是夫人身边的丫鬟么,你既是被冤枉的,为什么夫人不救你出去?”
“今日是二小姐的忌日,夫人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普华寺上香祈福,大概要后日才会回府,昨日夫人刚走,徐妈妈就带着人到我的房间,诬陷我偷了大小姐的玉镯,我也不知道为何玉镯会在我的房间,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呜呜……”说着毓秀双手捂着明显红肿的脸颊低声哭泣。
曹苒轻抚毓秀的肩膀表示安慰,“毓秀你别哭了,徐妈妈明显是算好了夫人近日不在府上,如此费尽心思的陷害你,不会就关你几日柴房这么简单吧。”
毓秀听到曹苒的分析紧紧地握住她,神情慌张:“我想起来了,前几日夜里突然肚子不舒服,去茅房回来的路上看见水池边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其中一个正是徐妈妈,他们好像在说十四年前的曹妈并没有死。”
“可能正是因为你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更要尽快逃出去,不然就死定了!”曹苒清澈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