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师父听,这边还不忘记给师父打一些水上来。
师父一手摸着一绺胡须,一手背过身去,在井旁走了片刻,便是问道:“徒弟万不可将此事告知给少飞,这上古咒术如此厉害,为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按你之前描述,恐少飞的五脏六腑均已被咒术侵袭,若是强行将施法去之,恐少飞就得当场毙命于此,已被影化的咒术侵袭之处是不可恢复的,若无系铃人,恐怕事情难解之。”
“是啊师父,毛豆豆之前也听毛十三天师说过,说这乃是禁咒,是无解的!现再看看豆豆那边会不会得到什么好消息,然后我在给巫教真主打个电话,看看她那边会不会有解禁咒的法门。”水晓星说道。
接着包师父又说道:“晓星暂且不必担忧,为师虽不能解咒,但可以不断给少飞传一些道行修为,这样起码可以延长少飞的生命,可以使咒术侵入的慢一些,或许二者相冲时,就达到了永恒,那咒术就不会再次加深侵入。”
“万万不可!师父年岁已高,损耗道行修行来为大师兄续命,这对师父的身体极其不利,我可不希望师父再为此出什么事情!”水晓星说道。
随之水晓星又说道:“不如这样,师父我们先等等,先看看豆豆与巫教那边传来的消息,若是不行,师父你在救大师兄也不迟呀。”
“这红山帝王墓与我马家有许渊源,可未曾想这禁咒会施用到了我马家门生身上,真是天意弄人,不过晓星你说那红山茅屋中人传你等法器之事,是受为师水镜道长之托,我断此人定是云镜道长无疑,此人的住所晓星你可还能找到,想必此人定能解开少飞身上的禁咒!”师父说道。
师父说过此事后,水晓星才诧异道:“糟了!师父我竟想着救大师兄却忘记了此事,不过茅屋我是能找到的,只是回去的路程我怕大师兄他身体会吃不消的。”
这的确是一件难办的事情,而且水晓星还未知晓那茅屋已然消失不见之事,对此林姚等人还特地寻找了片刻。
随后水晓星就给巫教真主朱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师父也回到了厨房当中,以防少飞怀疑些什么,可谁成想大脑袋此时早已睡的鼾声如雷,毛豆豆也是捂着耳朵冲出了房门。
“是水晓星吗?”朱真接起电话问道。
“朱真,我是水晓星,最近怎么样?”水晓星问道。
“你还说呢!你义父天天问道我你的情况,而且我给你打电话你那边都是接不通,我们估计你是下了墓去,心里都很焦急,怎么样?是有好消息传来吗?”朱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