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要处理政务!”
宇文启笑了笑:“你这皮猴儿可是又在诗会闹事了?”
“臣哪儿有那个胆子啊!那可是皇祖母的宴会,臣还不怕皇祖母扒了臣的皮啊?”宇文景怀夸张的说道,“皇伯这是听谁说的呢?”
“这是你在诗会做的诗?”宇文启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这纸上面正是写着宇文启在诗会念的那首《将敬酒》。
宇文启看似宽厚和善的笑着,语气里面也含着对熊孩子一般的无奈,但是双眸里面确实充满了警惕。这个侄子一向不学无术,他也不介意这么宠着他的,可是若是这个侄子并非表面这般的单纯,而是一身的才华,只是不曾在自己的面前显露出来,那么他可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面前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