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费劲?你只要答应你父亲的要求嫁给沈飞,这事不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了吗?还用得着我?只要你开口,我相信,响水侯即使不会给你父亲面子也会给你主家的面子的。”
“切,我死都不会回那个家的,一个让兄妹成亲的家族,我打死也不回!”
“又不是真的亲兄妹,沈飞是你堂哥,你们家和他的关系其实也不是那么亲,都是做女人,做谁的又有什么区别?”
“哼!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想办法去!”
沈楠气冲冲的向走出门去,结果屋外却站了好多守卫,“小姐,此路不通。”
“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冉永年叹息了一声,“六道和响水家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掺和的,你的房间已经备好,这几日就先去那里待着。”
“守卫,请小姐回房间去,没有我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冉永年的命令依旧那么强势,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交手声,可不到片刻,屋外的声音便停止了,等到冉永年再走出去,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夜很深,也很寂静,本来应该灯火通明的酒馆和酒楼,此时却被城防军查的鸡飞狗跳,寻常谋生之人早就早早的关了灯闭上窗,不想睡的人也得躺在床上,可被子里的双手,却紧紧的握着剑和枪。
阿玉和母亲生活在居民区,今晚的气
氛很不对劲,他疑惑的盯着窗外的缝隙,却看到了一个深背怪剑的人正在屋顶上来回跳跃,他眼睛瞪得老大。
“母亲,我看到屋外有个人在屋顶跑。”
“嘘,小点声,快睡觉,不要睁眼,记住,你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了吗?”
“母亲,可我就是看到了啊,为什么您一定要让我说没看到呢?”
“废什么话,让你睡你就睡,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再不睡,我明天就带你去侯爷府做帮工,伺候小侯爷去。”
阿玉闻言醋溜一下回到了被子里,眼睛马上闭上了,“我睡,我马上睡,母亲不要让我去伺候小侯爷。”
不一会儿,不大的房间里迅速寂静下来,年亲的母亲温柔的抱着怀中的阿玉,额头的皱纹显示着她担忧的心情,现在的玉门城已经不是那个令人向往的‘淘金’之地了,丈夫参军未归,死在了前线,好在军部已经把抚恤金发到了娘俩手中,她好歹能活下去,可随着前线战败,响吴不和,小小的玉门城已经成为了两家的角逐场,昨日城门戒严,她想出去也不行了,唉,苦难的日子终于来了,年轻